黄肆海盯着雾镜挪不动脚步,他弟弟凑了上来,揽着他肩膀道:“怎么着?这女人怕是嫂子不让你带进家门,倒是长得真不错,你瞧,那腿是真长,走了,走了。”
黄肆海招手道:“老胡,老瓦,你们瞧这女子如何?”
“呵,这女人,你镇不住啊……”格力瓦轻蔑的打击道。
“谁说我要了,我给小山找呢。”黄肆海竟然还有点正经样,居然知道给弟弟找媳妇。
“怕是你们兄弟俩一起上也伺候不好这女人,三分钟兄弟,哈哈哈……”
兄弟们都围了上来,嘻嘻哈哈打趣着两兄弟。
黄肆山可不干了,摆着手叫道:“我喜欢嫂子那种温柔贤惠的女人,这般打打杀杀,我可不要。”
“哟,黄肆海,你弟弟惦记你家里的媳妇儿呢,你小心后院失火啊……”
“关你们屁事!”黄肆海气的满脸涨红,领头往场馆里走去。
众人吆五喝六走进馆内,谁都没再留意那雾镜中的实况画面。
混水邪修一箭惊走了无情子,又趁白眼狼君闪神的瞬间连续几支箭矢封住了对方的腾挪空间。
他的弓箭虽是在林子里随意捡的,但却是场中预留的武器道具,不是寻常凡物。
那箭矢去势如电,弦响矢至,白眼狼君连叫骂一声的机会都没,身姿急速后撤,手中君子剑连续点出。
叮叮当当,那迎面而来的箭矢被他连番点落,却也震得他身形抖动,脚步踉跄。
混水邪修竟是一鼓作气,一边射箭,一边迎了上去,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眼狼君,你仗着大圆满境,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我也来了吧?有心算无心,你受死吧!”
白眼狼君尽力调整节奏,无暇还嘴,倒是不信那混水邪修能坚持多久,手中君子剑舞的泼水不进。
与他想来,只要那混水邪修后续乏力,便是他反扑之时,必能扭转颓势。
随着白眼狼君步步后退,渐渐稳住颓势,混水修士眼中乍现兴奋之色。
只见白眼狼君突然一脚踏空,竟有个掩饰极好的陷阱。
白眼狼君身形失去平衡,即便反应了得,想引动君子剑飞跃而起,但这在场中捡的武器哪能心随意动?
就见他身姿古怪的扭了扭,被混水邪修射出的箭矢咻咻咻连续洞穿他的身体深没入地下。
一蓬蓬血雾自白眼狼君背后绽放开来,他闷哼几声,无力控制君子剑,重重的摔落在地。
还想借势翻滚,躲到一个巨树后暂避,可混水邪修哪会给他喘息之机,箭矢接连射中他身上。
“无耻之徒,你躲了我三十余年,终究逃不过恶有恶报!”
白眼狼君浑身是血,洞穿身体的窟窿里呼呼冒出鲜血,疼的他哇哇大叫,不住口的骂道:“老逼养的玩意儿,老子当年杀你老母妻子,折腾了她们多日,不知多么快活,你那妹妹果然天生媚骨,哈哈哈,老子不亏!”
混水邪修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丢开长弓抽出匕首,冲上去几刀割断白眼狼君手脚,又在命穴上连续扎了几刀,几乎废了白眼狼君的修为,任血泉飚射淋了他满头满脸也毫不躲闪。
命穴被毁,剧痛无比,寻常人根本承受不了,白眼狼君疼的满地打滚,高声咒骂。
“白眼狼君,老子当年待你不薄,维护你周全为你疗伤,未曾想老子去猎场打猎,还想帮你攒些盘缠,你却,你却虐杀我一家老小一十八口,今日,你落到我手里,不把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眼狼君被混水邪修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不知撞断了多少棵巨树,多少块巨石,很快就被折腾的不成人样。
而混水邪修还不解恨,又将白眼狼君吊了起来,剥去衣物,竟然当场活剥人皮,手段残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