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揽月故作害怕的哆嗦着,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你们......你们是谁?竟敢闯入昭阳宫,可知这是谁住的地方吗?”
刺客们站直了身子,其中一个道:“既然是来行刺,自然是知道昭阳宫内所住何人,你就是寿宁长公主?”
帝揽月犹豫着点点头,“你们是来行刺本宫的?”
刺客们一听,赶紧拔出刀来指向她,“既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们了,长公主,皇家无情,愿你来世投胎到好人家。”
说罢,那些黑衣人就向帝揽月冲过来,帝揽月手指轻扣桌面,不远处的映雪和毓秀明了,忽然,院中所有的烛火都熄灭了。
现在天已经暗了下来,月色朦胧间,一个身影从刺客们的眼前闪过,也不知是谁猛地尖叫了一声,所有人都自乱阵脚,有的甚至举着刀砍向了自己的同伴。
“蠢货,你砍我作甚!?”
“对不起老大,我不是故意......我害怕......呜呜呜......”
帝揽月抽出石桌下的剑,乌云散开,月光照射在剑上发出寒冷的光,刺客们还没反应过来,握着刀的那只手的手腕就传来一阵疼痛,令他们不得不放下了刀,疼着吱哇乱叫,满地打滚。
片刻,院中的烛火亮了,一排排禁军站在那些刺客面前,帝揽月此时正靠在映雪怀里瑟瑟发抖,手臂上似乎还流着血。
毓秀朝禁军侍卫道:“这帮贼人竟敢在昭阳宫里行刺,还伤了长公主,你们可千万不要放过他们,一定要关进牢里好好审,最好一辈子都别出来!”
禁军们连声应答,那些刺客们欲哭无泪,这下好了,不仅行刺没成功,还要搭上自己一辈子了,谁说的这趟差事好做?骗子,都是大骗子!
刺客们被禁军押走了,映雪和毓秀赶紧扶着帝揽月进屋,又拿出药箱给帝揽月处理伤口。
“公主何必划伤自己,伤口这么深,怕是得有些日子才会痊愈。”映雪看着帝揽月那道将近两寸的伤口就心疼不已。
毓秀也红着眼眶附和:“就是,那些小毛贼何须公主出手?奴婢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帝揽月笑了笑,说:“本宫没事,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能在皇宫里行刺的,他们背后之人的地位不容小觑,加上方才刺客说‘皇家无情’,本宫大致猜到了那群刺客是受何人指使了。”
映雪也心中有数,问道:“那公主接下来作何打算?”
帝揽月看着已经包好的手臂,直接往床上一躺,“接下来,自然是推掉接待豫北世子的差事,然后好好养伤、闭门不出咯!”
毓秀和映雪相视一笑,原来公主是这个打算;两人收拾好药箱,见时辰也不早了,刚准备退下,就又听见帝揽月说:“本宫受伤的事儿明日肯定会人尽皆知,谁来探望本宫都不见。”
“是,奴婢明白!”
毓秀又想了想,问:“若是谢大人来呢?也不见吗?”
映雪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说:“谢大人与旁人不同,自是要见的,而且还是还要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