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为数不多的记忆中,那是天上午,天上乌云密布,有点快下雨的迹象。
我认为这是一个写生的好时候,便带着自己的画具去公园。
我在水泥地上走着,厚重的步伐踩到了更加厚重的大地上,顺着一条街便来到了公园的入口。
这公园里有很多古迹,有一座楼是整个园中最显眼的,明显比其他建筑高出一个头。
我想着把这个建筑描绘的又高又大,再直插入灰蒙蒙的天空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便在原地做准备工作,把架子支好后才发现没有带画笔,我正准备回去拉屎,一道身影向我奔来,他的嘴中叼着三两支画笔。
我的门锁着,他为何会出来?
想想我就明白了,我租的房子在一楼,所以他也许是从没有关的窗户中跳了出来,可是我总不能让他再跳回去吧。
所以说我的画没有画成,还浪费时间把他送回去,但我并没有埋怨他。
他是通人性的,知道人缺什么就送什么,很多时候帮了我大忙,我不感激,毕竟我为他提供了衣食住行。
但他毕竟是我生活中唯一能说话的伙伴了,他死了。
死后会去哪里呢?难道是我所认可的那个“神”那里吗?
不管他去了哪里,我相信他的待遇不会差的,愿主保佑他。
记一位陪了我六个月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