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众位小姐们,眼神中满是对湘儿的不屑,她们轻蔑地打量着她,不时发出“啧啧”的嘲笑声。
其中一位与安华君交情匪浅的小姐,冷冷地说道:“你倒是应该庆幸,圣驾在此,我们不便动手。否则,我非让人扒光你的衣服,好好看看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术,把青公子害得如此凄惨。”
“青公子若是真的犯了欺君之罪,那他的末日也将是你的末日。”
吴如兰添油加醋,窃笑道:“安华君何等的尊贵?即便是她瞧不上的男人,也要踢开以后,才能便宜其他女人。”
“你倒好,明知道婚约未除,就敢挤兑未来的正房夫人,真是不知死活。”
湘儿实在是忍不住了,轻声辩解:“小姐们,奴婢绝不敢僭越。”
吴如兰等的就是湘儿开口,当即指着喝骂:“还敢犟嘴,好你个欠教训的恶奴,把这贱人压出去,替王府严加管教。”
吴如兰添油加醋,窃笑道:“安华君何等的尊贵?即便是她瞧不上的男人,也要踢开以后,才能便宜其他女人。”
“你倒好,明知道婚约未除,就敢挤兑未来的正房夫人,真是不知死活。”
湘儿实在是忍不住了,轻声辩解:“小姐们,奴婢绝不敢僭越。”
吴如兰等的就是湘儿开口,当即指着喝骂:“还敢犟嘴,好你个欠教训的恶奴,把这贱人压出去,替王府严加管教。”
守在门外的将士,刚要捉拿湘儿,下一刻就被礼部官员喝住。
“做什么?反了。”
“圣驾在前,区区一个外人,就能号令你们?”
守门将士吓得一哆嗦,赶紧回到岗位,不敢再乱插手。
吴如兰瞥了礼部官员一眼,暗暗骂道:“真是个不近人情的老驴,我猜,这礼部早就和王府暗通款曲了,否则岂会处处护着王府?”
吴如兰虽然气,却拿礼部官员毫无办法。
湘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向在场监督的礼部官员投以感激目光。
礼部官员冷冷道:“赶紧走吧,不然等会御商大会结束,有你好果子吃。”
湘儿感受到吴如兰的怨毒眼神,只能装作看不见,冲着礼部官员苦笑:“青公子有难,奴婢怎能独善其身?纵使刀山火海,奴婢也愿意陪青公子走到最后。”
礼部官员摇了摇头,觉得王府全都是疯子,冲在场的将士瞪了一眼,便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而此时,许青已经跟吴浩天杠了起来。
“吴大人,您说这首诗是本公子抄的,可有证据?”
面对许青的反问,吴浩天气定神闲道:“此乃安华君所说,下官只是在旁提醒罢了,若青公子能够自称清白,陛下自然会还青公子一个公道。”
“吴大人身为户部侍郎,位高权重,总不能老整有罪推论那一套吧?”
“吴大人非要证明本公子欺君,理应由吴大人举证才是。”
见许青从容不迫的把皮球踢了回来,吴浩天反倒一阵好笑,人尽皆知的疯癫世子,心思却如此缜密,看来坊间传闻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至少此刻在吴浩天心里,早已不把许青当成疯子对待。
至于许青的手段,在吴浩天看来,依旧幼稚了些。
说到底,还是年轻啊!
“青公子说笑了,今日陛下和文武群臣齐聚景春园,乃是为了御商大会,并非办案的时机,况且此事涉及皇室,应当由礼部和宗正寺出面才是,断然轮不到下官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