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是的桑邑,还不叫桑邑,是那个出尽风采的大皇子李元邑。
等到李元邑回到皇宫时,吴公公也捧着圣旨进入了李元邑的原清宫。
“赏,李元邑,御水珠。”吴公公叫下人端来一颗偷着蓝色光芒的珍珠。
“这是御水珠?”
“拥有御水珠的人可控水之力,掌万物之生。”
“可见陛下对您的厚重。”吴公公回复。
元邑得意的忘了型,怀揣着御水珠就往屋内跑。
“稚!父皇赏我了御水珠!”
“二皇子,稳重。”灰稚回复道。
“陛下赏你御水珠,就是想让你学会御水之术,解万民之忧啊。”仅仅只有十二岁的灰稚,张口成文的道理总是说的头头是道。
“我必当晓得父皇是什么意思。”元邑说道。
“我要去母后那里一趟。”
当元邑走到母后的清雾宫的时候,元邑碰到了三弟李元讫。
“皇兄,近闻皇兄得御水珠,元讫甚是好奇,可否展示与弟弟瞧瞧。”
“好啊。”
元邑掏出御水珠,使用灵力操控,之间清雾池的清水化成一只只飞舞的透明蝴蝶,随风飘舞的蝴蝶落在元讫的指尖。
“好一个御水珠。”李元讫赞叹道。
“就是不知皇兄可用这御水珠操控水源的距离能达到哪里。”
“皇兄可与我展示一二?”
“当然。”李元邑正准备向母后展示自己行学会的控水术,现在练练手正随他意。
元邑抬手运用灵术使御水珠悬浮在空中,操控灵能是池中的水源化作一条水龙,水龙在空中扭动着巨大的身躯,直直向清雾宫的尽头飞去。
没过多久,
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
元邑操控的水龙失了控,在空中快速俯冲。
“不好!”
操控御水珠的李元邑突然感觉浑身血涌翻腾,灵术的失控导致悬浮在空中的御水珠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而失控的水龙迎面撞上了正往清雾宫路过的浣妃娘娘。
“母后!”李元讫大喝一声。
李元讫利用灵术闪现挡在浣妃娘娘面前,只听咚的一声,水龙化作巨大的水花在空中爆开。
在空中的小水滴慢慢落在了李元讫的脸上。
殿前,李元邑正跪在陛下的案台前。
陛下大怒。
李元邑后来才知道浣妃娘娘怀有身孕十周。
好在,李元讫站在前面的一下挡住了水龙的大部分冲击力。
而李元讫因为水龙的冲击至今还在殿内歇息。
邑听闻李元讫上诉陛下为自己求情。
但陛下最后收回了李元邑的御水珠,包括吏部户籍统计这一成命。
而李元邑永远也忘不了那晚陛下的眼神。
寒冷。
失望。
肃穆。
当李元邑杵着两条发红的膝盖扶着下人回到自己的寝宫时,
灰稚派人去查的消息有了眉目。
灰稚告诉邑,
就是李元讫故意邀请浣妃娘娘一起去清雾池的。
他是算好了时机。
也是故意让你展示御水珠的。
而御水珠的失控不是巧合,
推波助澜的也是他。
我抓住了那个看见李元讫背后使用灵术的目睹人。
仅仅逼问出了李元讫使用灵术的事实,
还未等细细询问便毒发身亡了。
而李元讫陛下为你求饶,也仅仅是表面做做样子而已。
李元讫想要的,可不只是在政务上拉你下水。
皇位之争必有一伤。
他对皇位已经虎视眈眈许久了。
灰稚的声音一直重复在李元邑的耳边。
那年,邑也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
“邑,要不我带你走吧。”
“有舍有得。”
“性命比皇位要紧。”
李元邑第一次见灰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李元邑也知道,这次丢失的仅仅是御水珠和政务。
而下一次丢失的,
可能就是性命了。
“有二皇子这个身份在,我们还尚且能苟活。”
“但如果草草离开,我们真就如同蝼蚁一般被他人操控了。”
“让我试试看吧。”
“毕竟还没有封太子。”
元邑拒绝了灰稚第一次的请求。
直到禁军集体中毒事件的发生。
被诬陷的李元邑在此陷入众矢之的。
陛下怀疑李元邑有策反之心。
还在李元邑的寝宫发现了禁军令牌。
无论李元邑如何自辩,
陛下的怀疑之心皆在。
那天晚上,灰稚和李元邑悄然无息的离开了皇宫。
桑邑有多少年没有回皇宫了。
大概有十八年了吧。
又要回去了吗。
要想去鲛族,
只能去皇宫的玄清门。
可玄清门的钥匙,只能在皇帝那里。
而现在的皇帝,
正是他的弟弟,
李元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