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理性战胜欲望,她用力把霍沣推开道:“不成,白日宣淫,人心不古。”
“呵,古人可比咱们放浪形骸多了,要不要我告诉你?”箭在弦上,霍沣哪里肯放弃,低头便再次撬开她的嘴唇,缠上她的舌头。
云锦书很快就酥软了身子,半推半就让他得了逞,于青天白日之中翻云覆雨。
中途不小心把茶盏打翻,云锦书吓得一激灵,霍沣动得越发凶狠。事后她气了三天,那么大动静守在外面的丫鬟绝对听到了!
二月初,三房的庶子霍涛大婚。妻子是金氏的娘家外甥女,模样清秀,性子柔顺,一看就很好拿捏。
霍淮绝后,金氏希望外甥女跟庶子生下儿子后过继给淮儿,省得他后继无人。
霍涛大婚不久,霍沁也出嫁了。嫁给五皇子当侧妃,小姑娘很高兴,因为她觉得一旦五皇子夺得那个位置,她就可以把嫡姐踩在脚底下。
说起来霍湘很有可能成为郡王妃,因为她丈夫打败兄长成了郡王府继承人。而平江郡王又是世袭罔替的爵位,比起一般的富贵王爷地位更高。
霍湘出嫁三年,生下两个儿子,地位还算稳固,金氏说起女儿总是很骄傲。
对云锦书来说,只要他们搞乱侯府秩序让自己难做,其他内部事情,她都不管。
话说王之恒见过叶文心后,便一心想要查清真相,把人从大牢里救出来。越查他就越肯定,凶手是苏泽。
孙嬷嬷作证苏泽曾找她问话,得知叶文心跟霍洲厮混后,说了句“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除此之外,苏泽的小厮被查到暗中购买毒药,本以为案子可以分明了。不曾想叶文心再次遭水绿背叛,说她也曾派水青去买毒药。
两人狗咬狗,证据越查越多,他们曾经做的恶也都被翻出来。苏泽有罪三则:其一谋杀青云道长,其二结党营私,其三收受贿赂。
叶文心罪名有三:其一通奸,其二虐待幼子,其三谋害妾室。
不论他们有没有害死霍洲,苏泽的罪名已经够判流放,叶文心也够判发卖为奴。若是再加上谋害霍洲,那就必死无疑。
苏泽要求见霍沣,说是有重大秘密。
霍沣穿着一等护卫服来到大牢,官吏们对他客客气气,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被牢头随意辱骂嘲讽的苏泽。
霍沣不出声,就站在远处看着,苏泽嫉妒得发狂,他大吼道:“她右边胸上有颗痣对吧?那颗痣我咬了无数回;她动情的时候会娇喘对吧?那声音我听了无数次!”
“我没空跟疯子理论。”霍沣牙龈咬得咔咔响,转身就要离开。
苏泽继续刺激他:“她喜欢在上面,喜欢边亲边做,喜欢——”
“你找死!”霍沣忍不住,转头大步向前,一把掐住苏泽的脖子。
“哈哈,哈哈哈,我早就睡腻了她。”
“把幻想当成现实还深信不疑的疯子,我头一回见,果然跟叶文心绝配。”
“幻想?她的腹部有块月牙形状的疤痕,她的后背有两颗痣,她的……”
“叶文心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家舒然腹部没有疤痕,后背也不是两颗痣,你被关太久莫不是犯了癔症?”
霍沣一把将他甩开,听疯子讲话简直浪费时间,他今天就不应该过来!
“你否认也没用,因为我跟她生活了二十五年,而你不过是短短的四年!”
“那你可真是废物,二十五年的时间都无法走进她的心,怪不得如此癫狂。”
“不,不是的!”苏泽大吼大叫。
霍沣沉着脸走出大牢,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像是破碎的泡泡,冰早已融化,风却依然寒冷。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但他很庆幸,庆幸她选择了自己。
霍沣翻身上马,毫不犹豫在雨中奔跑,只为快点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