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痛的叫声压过了冰冷的机械音。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教授双眼翻白，嘴撇成了难以言说的形状，面部肌肉如渐冻症患者般收缩。

“测试结束。质能复交织率百分之一千七百二十六点三零三二九八。”

教授昏了过去。

………

他们曾在硕士时期相遇。他将自己的一切投入高能物理，他明白自己一定发现了什么，但他更清楚他身边没有人能理解。

直到何安乔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

他是他唯一的知己，他的救赎。他的研究与他无可置否的相似。

他们共同进入了C国高能粒子物理研究所。与他们的项目处于同一研究组的人真的不多，毕竟这种完全超出了实践可能性、完全难看见理论可行性的东西，很难得到认同。

因为那绝对是能改变历史的可怕研究。

“所谓历史...是一切过去与未来的结合体。自人类社会诞生之时起，意识开始得到藏身之所。”

“在一个宏大的结合体中，人类的意识将被拆分，已被表现的部分称为表意识，而不可言说的部分即是潜意识。”

“无意识的集合体则是集体无意识，于此之中藏匿着那些来自历史的经验和理想，那是过去和未来的总和...”

“过去...和未来...的总和啊...”

过去、未来、历史。

知觉、情感、灵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