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京皱起眉头,暗自思索:
“不应该,近日里也没有听到些什么异响,一切照常。”
“理应如此,他现在蛰伏在如此偏离宗门之地,能被发现才怪。但为何这月约定之日未向门内汇报?莫非是又什么事?”
“现在上头已经来询问,遣派我,唉,相比于藏在内门的大哥,我这颗棋子,来得更好用呢。看来,还得冒险去看一趟,许三是吧。。。”
罗京无聊地摇摇头,转身回屋。
。。。
汴京城内,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四合院内,张远拖了把躺椅,懒洋洋地躺在上面,闭着眼睛晒太阳,忽然又翻身,摊开手掌抬到头上,眯着眼,任凭阳光从手指的缝隙中漏下,洒在自己的脸上。
“真是惬意。”他心中不免暗暗感慨。
几日前,众人死里逃生,还来不及喘息劫后余生,便又为生活所奔忙。老大老二那夜被那疤脸男一身吼,昏迷过去,浑然不晓得之后发生何事。直到在客店里醒来,看见张远在一旁照顾,便以为又是张远施展手脚,将自己等人救出,感激不尽。而张远自己也不明就里,更不知道如何解释,便将就着应了下来,却道自己受了些内伤,要休息几日。
王迁自然毫无意见,是故今日留张远一人于屋内,便带领众人又去巡逻队交班。
“以后不出汴京城了,还是先得狗着发育。”
张远内心暗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呼风唤雨,神通广大,而自己的科研体系才刚刚有个框架,尚无实践作用。
“还得要有更多的数据和实验机会,还要找一些自保的法子,真乃是道阻且长,”他暗暗嘀咕,“而且那晚究竟发生了啥事,为什么我先是不受到那疤脸男AOE技能的影响,之后那疤脸男为什么突然又昏迷了?还有那老高老矮最后一番话,到底是啥意思勒?”
他迷惑。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先让我再睡会儿。不知道晚上王老大又会带什么好吃的来。”
他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闭上眼,可忽然,响起了三长一短的敲门声,捅进了四合院内的安逸。
“什么人,何事?”
张远懒得下塌,只是偏过头,依旧闭着眼睛问道。
无人回应,张远只当是找错门了,便扭扭腰,又挑了个舒服的姿势。
可过了莫约一个多时辰,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三长一短,似乎在不耐烦地敦促着屋内人。
张远起身,不情不愿地来到门口开门,而然,门堂前空空如也。
“奇了怪了,见鬼了吗。”张远没有多想,刚刚睡得正香,还扒拉着头脑里的一丝困意,便回头又是躺到竹椅上。然而莫约又是间隔十几分钟,又响起了三长一短的敲门声,挑衅般打破这院内的宁静。
“你大爷的,有完没完?”张远气呼呼地从竹椅上跳起,没好气地跑到门口,猛地一拉,还是空无一人。
张远疑惑而又微怒,走到胡同里,左看右看,只见冷清萧瑟,微风刮起地上的落叶,依旧是没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