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寅白不隶属于任何人。
就算他知道闻令臣与闻崇延之间的纠葛恩怨,他也不会出手去管。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损害到他的利益。
上位者又如何,那些欲望下,血腥、肮脏的人性与交易,都需要他才能完美达成。
而救下段毅只是为了让自己手中多一个筹码。
不过就算对方没抓住桥生,任务失败也算不得什么。
机会。
多的是。
此时,蒋寅白将掐灭的烟扔进垃圾桶,眸中闪着诡异的光:“十七...”
桥生录制专访这天,今辞以FM集团掌权人的身份与闻风谈合作要务。
李澜因此前有别的工作要处理,一早才坐飞机抵达北城,对此他表示:天选打工人圣体,只要钱到位,我一点也不累。
这会儿,李澜抱着文件跟在今辞与桥生身后,停下望天。
要问为什么,自然是他家老板正在跟小先生亲密腻歪。
桥生今日着了身余淮南设计的中式长衫,调为胭脂雪,却丝毫不失儒雅中正,绣线馨香一缕,鸢尾攀附削薄肩膀,继而婉转绵延向下,徐徐绽去。
美得像一幅古典情韵深厚的画。
但因小孩样貌如漫漫春日,眉眼弯弯时,又格外风韵灵秀。
可谓:动静相宜。
今辞将桥生的脸捧在手心,小孩脸太小,完全能包住,他指腹缓缓摩挲:“一会儿舅舅会陪你一起,等我结束工作后,便来找你们。”
桥生借着男人动作依赖地蹭了蹭,像颗小糯包:“好。”说着,还主动吻了下今辞嘴角:“工作顺利。”
今辞笑道:“桥桥也是。”
望天的李澜:甜掉牙了。
专访的录制场地早已布置好。
桥生与余淮南一同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们身上,惊叹其气质长相。
连写月瞧见人来了,先是内心嗷嗷嚎叫‘美人啊!美人!’,然后面上淡定地跑过去:“大神,您来啦。”
桥生腼腆笑道:“写月,你好呀。”接着他继续向连写月介绍余淮南:“他是我舅舅余淮南,今天陪我一起。”
连写月自然知道余淮南是谁,她礼貌问好后,大家便着手开展今天的工作。
近两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