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波一看已撩起兴趣便又赶忙说曰:“俗话说的好,独猪二熊三老虎。这林海中最凶之物便就是这独猪,被野猪群赶离出去的,最为凶躁。我曾睹一独猪杀两虎…”
慕容菡见状他又扯西道东,便也不再理睬。兆波余光一扫便知这位先生不愿听此,但为了不落自己的威名便又继续扯了下去,最后说到个为什么独猪这么厉害,便是没有母猪泄火云云,惹旁一阵讥笑。慕容菡冷眼一撇,他也自知话多失理,便赶忙道要去旁解手以解尴尬。
已日近正中,可林海树茂遮便还觉似早晨一般,慕容菡便叫众人在此休息少憩,众人就地便坐了下来,还赶忙呼声让兆波跑远些等下别熏到他们,白日鼠轻骂声:“老子只是小便,不是去给儿子些做吃的。”又觉失语,风紧扯呼。
清风徐来引阵阵松涛,绿帽之下可细数几点光斑。慕容菡端坐在一席貂皮之上,身前放果脯肴肉,她不时拿起几枚投递给他人,在旁荆妇冷笑不止。
不知是否是厌烦了荆阿婆如此作态,慕容菡起身问道:“前辈可知剑冢是如何凶地?”荆阿婆轻声细语道:“剑冢之凶名大家皆能熟于耳,可都非亲身所经,难免有些空洞之感。我有一老友人称斗南剑星刘悟尤,已二十载入剑冢,说要一探剑道奥义,终不详。”
其实斗南剑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二十多年世人知其名号已不多,众人皆是有些茫然。
荆阿婆看此情景,不胜唏嘘。叹声道:“刘达为西蜀剑宗传人,若是真按辈分来说当今西蜀宗主要喊他师叔,冠前西蜀剑道无敌,而立年便与那武帝城中那位论剑千式,惜败半招。”
此话一出真是石破天惊,这世上可不知北耶律南慕楠,但提到武帝城可真谓是妇孺皆知,武评榜其位为二,无人敢称首的英姿,世人何人不慕?
众人俱惊疑之时,突然传来声惨叫,惊鸟吓兽,可正不是那白日鼠兆波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