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懂了陈歌的意思,恼羞的指着陈歌的鼻子,“陈歌,你又给我开黄腔!”
“老师...你懂就好。”
“...”
主卧里静悄悄的。
静静的,能听到空调冷风的呜呜声。
江晚吟看着头发上还有发胶的陈歌,轻咬红唇。
大婚当日。
她也懂的。
最终,辅导员轻轻点点头。
陈歌麻溜的起开了。
然后在江晚吟疑惑的目光下,将那双红色的高跟婚鞋,套在了她的脚丫上。
江晚吟脸红。
之前陈歌抓着高跟鞋鞋跟的画面仿佛历历在目。
只不过,现在,这个大男孩,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都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陈歌...”
“嗯?”
“为什么还叫我老师?”
江晚吟今天一直在疑惑这个事情。
陈歌居高临下,替江晚吟整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发,“因为,你就是江老师啊...或者,你习惯我叫你老婆?”
江晚吟想了想,摇头。
被陈歌叫“老师”习惯了,她还真不习惯其他称呼。
那些称呼...陈歌一般在床上才会叫。
“老师?”
“怎么了?”
江晚吟和陈歌的眸子对视,有些害怕。
“叫声老公听听...”
“...”江晚吟把头扭向别处,“我叫不出来。”
“没关系。”
被折腾之前,这是江晚吟听到的陈歌的最后一句话。
紧接着,红唇被封。
......
柜子上,两个手电筒亮着,在明亮的卧室中并不明显。
床垫时不时的会发出咯吱声。
夏天的声音被玻璃窗和窗帘格挡在外,屋子里,是另一首由江晚吟唱的“歌”。
从江城带过来的小猫儿不习惯这边的环境,十分黏人。
紧闭的卧室门把猫挡在门外。
她贴耳附在门上,屋子里,男主人在欺负女主人,否则,女主人为什么会叫的这么大声...
饱饱伸出小爪子拿着门,想要冲进去“劝架”。
当视角再回到陈歌和江晚吟这里时。
陈歌的手上,拿着的是江晚吟的一只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另一只脚,高跟鞋还挂在脚上。
他坏坏的看着江晚吟。
“老师,叫老公。”
江晚吟紧闭着双唇。
抵抗着身体的本能。
陈歌直接上了手。
绵软的声线从江晚吟口中发出来,她的脸红的滴血。
“老师,叫老公。”
“老...老公...”
她轻轻的“哼”着。
陈歌满意了。
当攻破江晚吟的防线。
这间卧室里,这个夜晚,这个特殊的日子。
只剩下女人一声声婉转诱人的“老公”。
大婚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