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晨,我觉得要想把一段关系长长久久维系下去,就需要这层关系网中的每个成员都严格遵守其中的每一项规则,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这个道理,但我不刷碗。”
道理知道,就是不想实施,这样知法犯法,顽固不化的人要更可怕。
“这日子没法过了。”
“过的不错。”
“儿子,咬他。”
我一激动,脱口而出,已经忘了儿子在几个小时以前就被我狠心的送走了。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持续了好几秒,盛怀晨起身:“我想起来了,今天是我刷碗。”
梦里,儿子在家门口挠门,外面下着雨,它身上沾满了泥巴,就像我刚刚见到它时候的样子。
我猛然惊醒,听到了窗外的雷声,看到了闪电。
“下雨了?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儿子回来了?”我疯了似的冲下楼去,没有来得及穿拖鞋。
打开门,没看见儿子的影子,就连一根毛发也没有,可是看着这风雨交加的场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不像是假的。
我想冲进雨里,看看儿子是不是在附近,却被盛怀晨拉住,他听到动静后醒来,看见我的房门开着,我没在房间,客厅还开着灯。
“你怎么了?”
“我梦见儿子在门口挠门,我想看看它是不是在附近。”
“那只是在做梦,你放心吧,儿子在它原来的家过的好好的。”
“我真的看见了。”
“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盛怀晨抱起我:“你怎么没穿鞋?这样跑下来会感冒的。”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光着脚,脚踝已经被迸溅的雨水打湿了,可是刚刚真的是在做梦吗?应该是在做梦吧。
盛怀晨把我抱到卧室:“穿上拖鞋,去洗个热水澡。”
“好,你去睡吧。”
洗漱过后,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还是不死心,雨停了,在房子的周围找了又找,还是没看见儿子等我影子:“看来是我想多了,儿子本来就没有回来过。”
“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午饭交给你了。”盛怀晨说道。
他走了,儿子也走了。
只留下了我。
只有我。
只有。
我。
盛怀晨回来的时候,抱回来一只跟儿子长的很像很像的小白狗:“我们给她起名叫女儿吧。”
“可是它是公的。”
“女儿,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