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几年前!
沈焰柳来到这贤古县,做了这贤古县的县尊!
沈焰柳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打压帮派势力!
鲸虎帮,首当其冲!
沈焰柳亲自挂帅,连办了三件大案,都和鲸虎帮有关!
沈焰柳,又手腕狠辣!从来是宁可株连错杀,也不放过!
抓了一批!
关了一批!
杀了一批!
三件案子过去,不仅鲸虎帮一蹶不振,连贤古县里的各大势力也顿时噤若寒蝉!
这鲸虎帮也确实够倒霉的,沈焰柳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竟全都烧在了鲸虎帮的头上!
孔斌和张征的爹,作为鲸虎帮的核心成员,都在这波清洗中,被杀掉了。
孔斌和张征,这才失了依靠,几年后不得已,进了源顺镖局,做了杂役弟子!
鲸虎帮的帮主周寿山和军师吴会,因为没有直接参与那三件大案!
他俩又倾家荡产,走了各种门路,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但也自此,蛰伏了起来,许久没在市面上露头了。
“他有说什么事吗?”孔斌目色闪动地问道。
“说是,听说你选上的源顺镖局的学徒镖师,想祝贺祝贺,叙叙旧!”
孔斌闻言,沉吟了起来。
照他原本的想法,是不愿再与周寿山他们有什么瓜葛了。
当年出事的时候,周寿山和吴会,把孔斌和张征的爹,推到了前边,做了挡箭牌!
可谓,没事为了兄弟两肋扎刀,有事插兄弟扎刀!
而且孔斌也知道,各大势力,现在基本都不再搭理这周寿山了,他如今,在这贤古县,几如丧家之犬!
但是,最近的一些事,让孔斌动了一些想法。
现在借着周寿山的这个因缘,孔斌忽然发现,那些想法里,原本一些挨不着的地方,慢慢地连了起来,组成了一个颇为清晰的方略链条出来。
“斌哥,去吗?”张征见孔斌沉默许久,脸色阴晴变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问道。
“去!”孔斌目色一凝,断然道。
“在什么地方?”
“说是,三日后,在燕子楼!”
孔斌听到燕子楼,微微一愣。
燕子楼是贤古城,南城颇为有名的一家酒楼!
当年,鲸虎帮就盘踞在南城,这燕子楼本是他们常聚会的一家酒楼。
孔斌也跟着他爹去过几次,现在忽然再听到这个名字,一些往事顿时浮上了心头来……
段融这边,从西大街收摊回来,今天来画画只有五个人而已。
而且这五人中,还有两个是之前的老客户的二次回购!
是两个面如满月的富态少女,这次提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要求,一个要求画自己翩翩起舞的样子,另一个更古怪,要求和她的一条赖皮犬,合画在一张画里……
总之,段融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这两个难缠的家伙,给打发走了。
“看来这波流量,快吃到头了……”
段融已经在考虑,三天出一次摊了。
但估计就算三天一出摊,生意最多也就是不温不火地再维持一小段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