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能早点告诉我?”
这两个问题刚问出口,慕羡安就如实回答了,语气尽显卑微:
“抱歉,我从没想过用这种低劣的方式挽留你。我只是怕你不要我,怕你又会像上次一样,什么也不说,不声不响地就离开我。”
“......我真的太慌了,当时来不及想到更好的办法,也知道这烙印解除后的药性很强,本想着一点一点帮你解完的,可是......”
“可是你拗不过我,最后一切都依了我。”顾于欢躺在床榻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顺后,心里五味杂陈,无力感已经溢出屏幕了,
“所以,我这算是,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来尝吗?”
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他想从床榻上坐起来,奈何此时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意识也渐渐偏向恍惚,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面前求生的浮木。
他的主动,让慕羡安还有些不知所措:“你这是......”
“我受不了了,”顾于欢偏过头,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拐弯抹角道,
“反正......依你在酒楼里的熟练程度,这种事咱们以前做的不少吧?”
慕羡安一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台阶就下:“不多,三次而已。”
“不是吧,技术这么好还这么少?”
这下反倒惊讶到顾于欢了,或许是被那烙印的药性折磨得意识不清醒,吐槽的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你该不会是身体不行吧?”
不然的话,为什么手上技术这么好,亲密的次数却这么少?
慕羡安沉默了。
但也借机想起了一段黑历史,瞬间脸就黑了。
他不由分说便抓住顾于欢的手腕,让其强制看着自己,沉声道:
“那是因为,你不愿意,所以我才没强迫你。”
“倘若我的尊重在你心里就代表那方面‘不行’的话,那我认为,这尊重暂且搁置也罢。”
“且让你瞧瞧,我到底行不行。”
顾于欢一惊,身体的秒懂却已快过脑子,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居然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桎梏,头也不回地就往旁边爬。
别提多狼狈了。
当然,最后的结果也是不出所料,被慕羡安抓住脚腕拖了回来,又不晓得从哪翻出一个小药瓶。
看那药瓶上的文字注释,应该是近期在南阳天某个商铺里买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顾于欢能屈能伸,求饶的话张口就来,“我知道你最行了,你先冷静一下,别生气!”
“你知道?”慕羡安挑眉,趁其不备,拉开药瓶的塞子就给他喂了一颗,“可我不这么觉得。”
“再说,那烙印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吧?叫声夫君,包你满意。”
“不要不要不要,”顾于欢被他按着趴在床榻上,屈辱的眼泪狂掉还是嘴硬不服软,
“......你出去避嫌,我一个人解决也可以的!”
“倘若我不呢?”慕羡安捏着他的下巴,使坏地朝他耳边吹气,
“或许真如其他人所说,你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好言相劝不行,就是得上强制措施才能服气。”
“嘴硬怎么办?亲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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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大名鼎鼎的符修天才——箬玄真君。
上知骂人,下知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