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爸这么说,王如凤从她娘怀里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看着她爸,“爸,恁是什么意思?”
王平志无力的坐在凳子上,“赵一安那小子也学坏了,他根本不想娶恁,恁听明白了他现在根本就瞧不上恁了,他说他有的是女人,根本就不稀罕恁。”
听到这话王如凤又开始尖叫,“他怎么敢?他过去在额面前就像一条狗似的讨好额,怎么一下就变了,额不相信,额找他去。”
王平志拦下她,“哪也不许去,恁现在过去就是自讨其辱,恁以为他现在还是过去的赵一安?他现在是理事会的小队长了,手下有一批人很有些势力,恁惹恼了他,他如果不念旧情收拾恁一顿,恁怎么办?”
王如风被吓住了,喃喃道:“不,不可能吧?”
王平志叹了口气,“现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都坏了。”
王如风再也不敢去了,她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钻进她娘怀里,不住的咒骂,骂赵一安,骂理事会,骂这世道。
王母搂着闺女直抹眼泪,王平志在一旁唉声叹气。
这边赵一安回到了屋内,一个漂亮女人挨了上来揽住了他的胳膊,“安哥,你去哪儿了?刚才刘队长派人找你了,说是要找你商量商量加强安保的事,看来刘队长越来越器重安哥你了,是不是很快就会提拔你成中队长了?”
赵一安伸出手摸着女人的臀部,嘴里虚应着,却想着刚才王平志跟他说的让他娶王如凤的事,他心里嘲笑,王平志还当他是过去那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巴着他们一家只求他们给个好脸色,好把王如凤嫁给他。他现在要什么女人没有?只要给两个馒头,多少漂亮女人任他予以予求,只不过他不像全柱那样荤素不忌,但凡能看得过眼的女人巴上来就一概不拒,他可是挑得很,他找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知情识趣,等厌烦了就扔给手下,既能保持新鲜,又能得到手下的忠心,这不比养一屋子要强,那王如凤过去还瞧得过眼,现在比起眼前讨好他的女人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王平志还想王如凤塞给他,从他身上讨好处,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