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臻笑着挠了挠头没有反驳。
他正接收脑海里的信息。
中年人叫余叔,据说以前是个老水手,在南洋一带打拼,发了财后不干了,开始到处旅行找刺激。
年轻人叫周聪,喜好刺激,专门去各种惊悚的景地探险。
他们三在同一个驴友群里,周聪发起了邀请,邀请他们去悬魂村探险。
“算了,人齐了就走吧,悬魂村在大山里面,没有来往车辆,咱们只能走山道,今晚估计得在山里扎营,早点过去,等天暗了,怕是不好扎。”
余叔一口将槟榔吐掉,三人便一同出了火车站。
周聪领着几人在城里走了一圈,最后从城南进了大山之中。
山中郁郁葱葱,只有一条能容纳一人过身的小道。
三人排成队在山里行走,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余叔寻了处较为平坦的地方,三人便拉起了帐篷,生起来篝火。
“聪哥,这悬魂村到底有什么刺激的地方,之前你也没说明白,现在也给我们说说呗。”
张臻坐在篝火边热着干粮饼子,向一边的周聪询问道。
他那背包里各种物资都挺齐,手机也在里面,可惜进了山之后,手机基本就没啥信号。
“聪仔,说说呗,叔也蛮好奇,你之前说的悬魂村里的祭典到底是个啥呀?”
“那我可要仔细和你们唠唠了。”
周聪从怀里拿出几张泛黄的老照片,分给了余叔和张臻。
照片里是个小山村在举办庆典,里面的人们喜气洋洋的围着一个大池塘举行庆典,每个人都很高兴。
只是张臻总觉得这照片有些不对劲,让人感觉凉飕飕的。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什么不正常的。”
“照片里面的人,他们的动作有些不对劲。”
张臻皱着眉头,这些人的动作有些太僵硬了,不像是人,反倒像是提线木偶。
“除了这个呢?”
“池塘里有东西。”
一边的余叔说道,并将他手中的那张照片和张臻手中的做了交换。
张臻接过余叔的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离池塘更近,池塘水浑浊无比,里面黑色的水草摇曳。
明明照片上什么都没有,但张臻却感觉那水草中藏着什么东西,在盯着池塘外的人。
“这是我从一位老驴友那儿收来的照片,他的一位朋友曾经探索过悬魂村,并且参加了悬魂村的祭典,因此治好了积年的手伤,这是他朋友在悬魂村拍下的照片。”
“听上去这还挺好,还能治病。”
张臻接话说道。
“确实,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但事情这才刚刚开始。”
周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离开悬魂村的开始几年,老驴友他朋友确实生活的很好,但后来一切都变了,他那朋友被其女儿发现夜里爬起来吃生肉,还犯狂躁,最后被其女儿带去了国外治病,从此没了消息。”
“直到两个月前,那位老驴友收到了这几张照片以及去往悬魂村的路线图,寄件人正是他的朋友。我听着这事情挺有趣就从老驴友那边收了这几张照片,打算自己过去看看,于是在群里提了一嘴,这不你两也想一起跟过来嘛,我之前可提前说了可能有鬼,你们可别怪我没说清楚哈。”
张臻听着皱起了眉头。
这事情听上去浓浓的诡异?
就在他又准备仔细看那张照片的时候,他余光瞥到他们身后的林子里有东西。
一张惨白的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