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不前的,到底是不愿直视过去的我,还是坦然接受未来的你呢?告诉我,蚯蚓。
……
我站在原地,许久回过神来。
(缪宁。)
左肩处,黑烟如炊烟般飘出。
很多时候我想,倘若一切不负责任地停滞在原地就好了。不论是看见的,看不见的。
我的,亦或是你的。
[哼,这时候倒想起我来了。]
(能做到吗?)
[问题从来都不是能不能。明明说好不再插手这些事。你说过的。]
(抱歉。)
[别道歉啦。这不是…这又是谁的错呢。]
(抱歉。)
既然下定决心,就只能去做了。只有等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我才有权利去批判与悔恨。
我走到两位里予面前。大里予似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小里予则是坐在她旁边,默默凝视着不远处毫无生气的烂尾楼。
(她眼里,又会是怎样呢。)
“夕深哥。你来了。”
“嗯…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只是坐在这里,会有安心的感觉。”
“…那就好。”
我坐在她旁边,右边是熟睡的大里予。睡得这么好,想必是做了个好梦吧。太阳的颜色逐渐变得血红,似是滴着血迎来生命的尽头。
(快到晚上了。)
(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