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天心中有数后进了房间,高仁甫难得客气的让他坐下,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后说:“袁书记,我不是主要领导,讲话力度不够,可也没有逼着你答应我,既然答应,人是要守信的。”
袁家天说:“出门前,我又核实了一遍,确实己经按我的建议弃案了,如果他们背后搞小动作,我不会放过他们。”
高仁甫说:“现在纪律比较严,不允许干预司法工作,你也不能例外,注意方式,注意不要留下把柄,我没有用文字或电话,你要明白。此案涉及军人,军人不归我们地方管辖,有些事情涉密层级很高,不需要你的那些他们知道。点到即可,也不要发大火,妥善处理。,你和刘洪远以前就是同事,不便和我说的,可以和他先交流,我虽然没有决定权,但提醒一下具体操作的组织部门,他们应该比你更有觉悟。”
袁家天想进一步解释,又想感谢关心,可高仁甫的大手早己挥动,让他出去的动作坚定。他没有组织部门有觉悟?他也有自己的组织部门,这个批评他如果还不清楚,就是对现在位置的侮辱。他明白,想要高仁甫这样的官员帮他说话,与刘洪远再多的交流也没有比帮他交办的事情办利索了份量重。以他一个区高官的身份,虽然州委组织部备案,可主要决定权还在市里,有哪个市领导会不给州领导的面子?何况高仁甫的资格太老,又快退下了,这样的人群成事不一定能足,但如果让他们坏起事来,基本全准。
与刘洪远简单打个招呼,承诺下次下午来,一定请对方赏光挤出时间聚聚。还没有到他的辖区,他就通知分局局长原位等他。局长张文龙有些诧异,这是一个霸道的区领导,从来都是他去区委办,就是有大的案件,也只是到指挥大厅,从来不会到他的衙门。
他来不及通知政委,自己一个人一边安排接待室,一边下楼到门口迎接,局长是市局主管,但重用、提拔的主要提名权还在区委。
袁家天一下车,张文龙就发现不对,气色带有十二分的不满,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上午电话询问的事情,他早就安排好了。
到了办公室,袁家天清退了其他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秘书,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张文龙的椅子上,将脚放到了桌面后说:“张局长,你是分局,就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
张文龙说:“袁书记,我人、钱、物全是你管,哪里做错了,你直接批评,你可不能让我摸不着头脑。”
袁家天说:“你那个刑警大队长徐长侠直接扑到军校了,
张文龙额头冒汗,虽然袁家天说的实情,
张文龙说:“袁书记,你说的我确实不知道,我落实你的指示不力,应当亲自布置好,错在我,我纠正。”
袁家天说:“你们重视程度不够,也不能全怪你,开始我也认为是个普通的案件,现在看起来,不是你我可以看懂,注意操作程序,不要野蛮、鲁莽,更要准备好受害方可能的质询或其他意外。总之,有了上次的不周全,我不想再去省城,你也不要关键时候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