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建在东北地区的实验基地,东北地区在大夏是一片比较好像被遗忘的土地,谁都没有忘记这里过去的辉煌,但是当时在发展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难以琢磨的事情,这些事情当时难以解决,甚至危及到了整个国家的安全,人们当时也对此束手无策。
“我相信你,仅怖,我知道你是大越的昭华公主,我记得你。”齐青目光如炬地盯着仅怖。
“什么!你记得我?你说你记得我?”仅怖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得难以置信的话。
“知道吗?你就是个傻子。”
仅怖在一旁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好戏。
齐青无奈且绝望地说:“你说,一个傻子为什么要开口说话呢?”
“你就这么嫉妒我?昭华公主?”齐青道。
仅怖不作答:“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也许用仅有的道理理论我无法解释你的存在。”
齐青接着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罪犯。”
“罪犯?什么是罪犯?”
“你知道,这世上的波澜壮阔不只只有美好而已。”
“还有,难道你就没有好好审视过你自己的行为吗?”
“为什么活在一个想象的自己去生存呢?”
“就算是美利坚共和国都没有你这么虚拟呀?”
“那我去死行吗?”仅怖张狂地问。
“我想,你想说的应该是那我要是死不了呢?对吗?”
“我不想就这么算了。”齐青一反常态地说。
仅怖瞧着齐青身上的伤,心下疑问为什么她感觉不到疼。
“什么!你说我是神,你了解我,所以你对我做的那些伤害不过只是寻常?”
“我想,她当是她们之中最弱的一个。而那个,不过是个不要命的甩子。”齐青的手摁住耳蜗,“你觉得呢?”
“我觉着我是好的。”齐青说。
“这事儿你先别管了。”盛光赫的声音在齐青的耳边响起。
齐青沉默,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难道……”盛光赫欲言又止。
“你到底是从哪儿借来的名声啊!”齐青突然怒吼道。
“我没有哇!我没有爱你哇!”齐青像着了魔一样地继续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齐青将仅怖踢翻在地,对着仅怖冷讽。
“如果不是杀人,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齐青继续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