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庆轻轻的摸着鬣狗的头,原本凶狠无比的鬣狗在他的手里竟然出人意料的温顺。
进食的声音渐渐消失,原本摆放在实验室里几具尸体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地的鲜血。
黑子把洗干净的拖布放回原位,将一桶桶血红的拖布水倒入下水道里。
“这几只狗吃的真饱啊。”不长记性的黑子摸了摸了鬣狗的肚子。
鬣狗冲着他大叫了几声,赵元庆站了起来,随手拿起手边的棒球棒向他挥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我说了,不要随便碰我的狗。”
鲜血缓缓流下,黑子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可是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脸颊涨得通红,拳头越握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压抑的怒火马上要控制不住爆发出来了。
赵元庆也注意到了,冷笑两声,“不服?”他用手拍了拍黑子的脸,“谁给你的胆子对主人呲牙?”
擦了擦手,他把手帕扔在黑子的脸上,“真是条养不熟的狗。”
……
回到宿舍后,毛小五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傅南星。
傅南星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你做的很好,毛小五,你很厉害。”他随手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毛小五。
“孤儿院经常有人消失吗?”
“唔…大概每个月都会有人说身边的人不见了。”毛小五一边美滋滋的吃糖一边回想着,“不过这个月倒没发生。”
三个人狼狈为奸抓小孩干什么呢?不过,不管是买卖儿童还是贩卖人体器官,对于毛小五来说都太危险了,尤其黑子还是个灵师。
“这件事太危险了,你不要管了,交给我吧。”
清晨,一束刺眼的阳光照在丁飞的脸上。
“小虎,小虎。”
一直没等到回应的丁飞擦了擦眼屎,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房门大开着,小虎的床铺上空无一人。
“毛小五,毛小五!”满身大汗的丁飞急促的拍打着毛小五的房门。
“小虎不见了。”丁飞进门喘了口气连忙说道。
“什么时候?”
“不知道,早上我起来的时候,门开着,他就不见了,到处我都找过了。”
有点害怕的丁飞和毛小五呆在房间里,傅南星一个人去丁飞的宿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门框的下面有血迹,很新鲜,估计是昨天晚上留下来的。看样子,昨天黑子还是选了一个人吗?所以毛小五看到他把匕首刺在照片上不是为了威胁她,而是告诉她,这就是他选的目标。
傍晚,丁飞带着自己的枕头敲了敲门,“我有点害怕……”
毛小五鄙视的看着扭扭捏捏的丁飞,“只能睡地上。”
丁飞躺在地上觉得硬,睡在毛小五床上又觉得挤,忍无可忍的毛小五带着自己的枕头准备去丁飞的房间。
“你睡我这里,毛小五。”傅南星起身拿起自己的枕头,“你一个人睡不太安全。”
最后,傅南星睡丁飞的房间,丁飞睡毛小五的床,毛小五睡傅南星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