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清风小院内
十七公同一位白衣女子站在一起,浅桀对其行礼。这位女子看着与十七公年岁差不多,但不知是否和十七公一样来自青丘。
这位女子叫俞羡平,修的是至阴之法,在十七公那里了解到浅桀的火焰纹,料想应是至阳之体,最适练此门功法,且阴阳调和,会使其功力大增。
俞羡平从进院到现在,一直在打量着浅:“不知可否,把下姑娘的脉。”浅桀把手伸了出来。
把完脉后,俞羡平说道:“不错,确实是可承功法的好料子。”接着对十七公讲到:“我的至阴之法正好可同她体内的至阳之气完全相容。”
“丫头,你体内阳气强盛,阴气不足,你学了我这门功法,再进行阴阳调和,未来不可限量。”
“多谢前辈。”
俞羡平笑盈盈的,一是找到可承自己功法之人,二是首为人师。俞羡平面相很善,不说话时感觉不到其威慑力,但一开口,感觉就完全变了,语气,感觉,都让人不免要停下来认真听她讲话。
“从今往后,你就叫我俞师傅吧。”
“是,俞师傅。”
小院外传来声响,三人望去。是大家主与一个男人以及一行仆人。男人身着一身深蓝色布衣长衫,个头比大家主稍低一些,长得很周正,不苟言笑,眉宇间透露着不能开玩笑的气质,下巴留有少许胡须,整体看就是一位严肃的长辈。想来应是李师傅了。
走到院内,三人从石凳上站起。大家主:“这位就是十七公所提的挚友吧。”
十七公:“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