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说喜欢，也不能说不喜欢。没感觉啊！”秦随抓头。

“那你还发消息给人家干啥！”顾恺俊一极棒头。

“我就不能当朋友啊！”

“这综艺干啥的？”

“恋爱啊。”

“那你发给人家？”

“……”秦随低下头，“那我也不知道发给谁了啊！”

“你神经啊。”

“？”

“你不会说不发？”

“真的有这选项？”

“有啊。”

“你怎么知道？”

“我听沈忆说的，听说Jessy就是没发。”

“Jessy没发我知道，她和我说过。不过真的有这个选项吗？？”秦随皱眉。

“那Jessy发给你了？”

“没有。”

“所以啊。”

“我没说不信佳欣。”

“对了，你和Jessy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俩……兄妹吧，好朋友比较多的概率。”

“嗯……她刚来挺喜欢你的。”

“我知道，也不是说喜欢，她可能只是想要了解我。”

“嗯……”顾恺俊点点头，“现在没有，这不搬去和女生一起了吗。”

“你别乱说话。”秦随摆摆手。

“那你打算怎样？”

“什么？”

“你又不喜欢谁，那你还要发消息给歆子误会啊。”

“……真的会很容易误会吗？”秦随皱眉。

“别人难说，但歆子可能会。”

“为什么？”

“歆子挺喜欢你的，我感觉。”顾恺俊耸耸肩。

秦随静静坐在客厅里：“我打算找个时间和她说清楚。”

“嗯，行吧。我累了，睡了，晚安。”

“嗯。”秦随点点头。

这时，有个身影下来了，是蔡佳欣。

“你俩刚回来？”

“是啊，你下来干嘛？”顾恺俊随口一问。

“装水。”蔡佳欣看了眼时间，“你们医生放工都那么忙的吗？”

“见怪不怪啦。”顾恺俊摆摆手，上了楼。

蔡佳欣看着秦随问：“你和歆子说了没啊？”

“嗯？”秦随抬起头，“没呢。”

“歆子昨晚和Lucas聊过。”

“嗯，我知道。昨晚我本来想和她说下，但是见到她和Lucas说着就没找她。”

“你猜说什么了？”

“嗯？”秦随耸耸肩。

“歆子说她去拒绝Lucas了。”

“嗯。”秦随低下头。

“你赶紧说清楚，不要给人一种奇怪的希望。”蔡佳欣叹了口气，“不然歆子会很受伤。”

秦随点点头，看着蔡佳欣上楼。

身体的疲惫和一些无力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