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夫子教诲。”

“好，今日下课，明日继续。”

灵佑迈步要走，小姑娘再度出声，有些哽咽道：

“夫子，柚儿妹妹是没有觉醒灵种吗？”

此言一出，尚未起身的女童们直直望着灵佑，她们都有未来的小伙伴。

“是。”灵佑沉重的点头：

“灵种天赐，自有无法觉醒者。”

秦氏诸多手段，也仅能提高灵种觉醒的成功率，每年，依旧有近10%的女童无法觉醒。

“那柚儿妹妹去哪了？”

“放心，族中自会妥当安排族人。”灵佑鼓励道：

“小灵女们，要努力修行哦……”

“夫子，我们会的。”

灵佑离开，八姐怏怏的牵着明月的衣袖：

“月儿妹妹，纤儿妹妹也是被送走了吗？”

“是的。”明月点头：

“八姐姐，族规有言：

无法修行的族人，要被送往族中安置凡人的大陆居住，族中会每年派人接回幼童，培育教养。”

“那我还能见到她吗？”

“八姐姐努力修行，会有机会的。”只是那时，不知是否还有这份情意？

“我会努力的。”

……

翌日，育苗堂

“世间元气，造化万物，生灵纳之，内蕴已身，外御强敌，成就无上道途。

然元气暴烈，人族生而肉身羸弱，识海脆弱，难抵元气侵蚀。

凡修行者，多壮年肉身崩毁、识海崩溃而亡，女子更是无法修行……”

“夫子，可我们能修行啊！”

“那是因为我们伟大的先贤，上古神女灵。”灵佑继续讲史：

“上古时期，妖魔称霸，人族弱小，辗转荒野绝境，艰难求生……

古史记载：上古末年，人类的命运，漂泊如浮萍，族群难以为继。

绝境之中，人族有女灵，于生死挣扎间觉醒丹府空间，内含无尽空间……

空间内元气平和，所育天才地宝极适合人族服用，洗炼肉身，稳固识海……

至此，人族的命运，迎来转机。”

“然后呢？”好奇的女童追问着。

“然后……”灵佑长叹：

“人族的发展，触犯妖魔两族的利益，三族间纷争不断……

最终，倾世之战爆发……”

“然后呢？”

“然后……”灵佑满是崇敬：

“神女灵陨落，以无上之力祈愿，造化人族，后，我人族女子相继觉醒丹府空间，摸索创造出一条独属于我们的、完整的修行之路。

为纪念神女灵之德，后辈之人，称丹府空间为灵境，空间内平和的元气为灵气，而我们，则为灵女。”

“哇……好伟大！”

“好厉害！”

“我也要这么厉害……”

异口同声的称赞向往，女童们天真烂漫的愿望，照耀着辉煌的前路，那是秦氏繁荣昌盛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