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很不解，在她看来，姜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妥妥的变态一个。

姜霖很耐心地给白若雪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第一，大脑和心脏作为人体最重要的器官，途经的经脉数量很庞大，这意味着来自大脑皮层的精神力在此处积聚最多，我的替身【世界】进入肉体需要消耗精神力，所以说，如果我对心脏和大脑进行打击，虽然能一击必杀，但消耗很大。

第二，通过脾脏的精神力很少，蛋蛋也是同理，脾脏一旦破损，出血速度很快，最多几分钟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第三，蛋蛋被击打过后产生的痛觉堪比分娩，能够掩盖脾脏破裂的痛感，同时，被击打过后，往往难以站立，这样一来受害者只能蜷缩在地面等死，不用担心活蹦乱跳的被其他海军抢人头。”

“……”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白若雪总觉得他在诡辩，却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别墨迹了，下一方位，八点钟方向，23米，冰面小纵队出发！”

姜霖的巴掌狠狠落在白若雪腰间，打断了愣神的白若雪。

“是……”

靠着潜伏、暴起、鸡飞蛋打、悄然离去，四套连招，姜霖二人组在短短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总共获得183点积分，这意味着有183位普通海贼永远失去了生命。

其实，这个数据还能更高，只不过姜霖排除了一些强者身边的海贼，比如说番队长或船团团长之类的强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人长得土鸡瓦狗的模样，保不准其中有人会见闻色霸气，一旦靠近，两人这种简陋的隐藏方式分分钟被破除。

一旦被拉到地面上，两个一阶异能者面对众多二阶甚至三阶强者，不说毫无胜算，至少也是十死无生。

【原来……试炼还能这样过吗？】

此时的白若雪大脑有些超载，姜霖的这些骚操作让有些她不知所措，这处副本就算是二阶来了都有陨落的风险。

可偏偏在姜霖手中跟玩似的。

换做她，就算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出这种猥琐的打法。

“若雪，右满舵，十二点钟方向，36米。”，姜霖继续下令。

“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这场试炼还有半个小时就会结束，继续杀普通海贼没有任何意义。”

两个半小时内，白若雪时不时观察着战场的形势，先是小奥兹身先士卒突破海军防线，然后三大将轮番进攻白胡子，中间各种牛鬼蛇神都冒了出来，甚至白胡子还被自己人给捅了心窝子，这一幕看得白若雪大跌眼镜。

接着就是一艘船从天而降，戴着草帽的黑发少年出现在战场上，明明实力不强，却硬生生闯到了处刑台上方，前来拦截的海军无一例外被击败，甚至那个看起来很强的老海军也被一拳干倒。

白若雪有些错愕，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世界了，这不是四阶副本，而是普通的二阶副本。

最后，白胡子被赤犬掏了心窝，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姜霖说大粪果实后，每次对方攻击的时候，白若雪脑海中都会想一遍，大粪果实能力的场景。

“……”

突然，姜霖大喊一声。

“就是现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