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正在下雨,屋檐形成一片雨幕。夜色朦胧所有东西盖上暗灰烟罗,南城感觉浑身酸痛只想洗澡,她挪动身体有一种身残志坚的感觉。
“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你叫我扶一下你能怎么地?”花昔合住扇子一把抱起南城。
这手劲太大了,南城想到扇这种武器用的人手腕臂力都很强,而且善用巧劲。那么,当时那一巴掌打的挺响,那男的脸肯定事后红肿发热,那种情况下还能笑眯眯的靠近花昔,是真的病态啊。南城坠入浴桶把自己埋进水中,让水抚平自己的疼痛与疲惫,她看向屏风那边的影子计划给花昔弄一些暗器。
“南城姐姐醒了吗?”八佟的声音在屋外传进来。
“醒了,在洗澡。”花昔拔高声音。
“我来伺候她穿衣服!”八佟兴奋的声音伴随巨大的推门声。
屏风的影子随着被风吹动的烛火杂乱起来,南城先是把自己埋在水里,然后趁花昔拦住八佟的时候迅速穿好中衣,侧身左手撑桌足尖轻轻一点翻身进了被窝里。
“八佟,你该睡觉了,花昔姑娘也要休息的。”南城
八佟沮丧地耷拉肩膀挪了出去,花昔看着地上溅起的水叹口气,叫侍女进来收拾好,自己在侧厢房睡了下去。
俩人还没睡熟就被一阵丧心病狂的拍门声吵醒,南城拉开门发现是提着灯笼的鹤北。
“出了什么事?”南城把剑拿在手里。
“刚刚城东的青楼有老头出事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八佟从鹤北身后探出头。
……匆忙穿上鞋跑出来的花昔,想送这俩玩意儿上西天。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看的。”南城拿着剑鞘往俩人头上敲去。
“这不是没见过嘛,而且听他们说这老头还挺有来头,出事的时候七窍出血,那小姐胸襟都湿透了。”八佟绘声绘色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