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她出差时磨的。原是一对儿。
那年4月24日,我到机场接她。
这个名唤孟恩恩的人,我梦里都飞奔过去拥抱的人。
穿越人海我们面对面站着,她的眼里有些疲惫,却依然亮着星星。
而后忽然她抱住我,抱的好紧好紧,我听见她说:“沈云贝,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
后来我们打车回家,在树荫里下车,她牵住我手,沿着小路慢吞吞的走。行李箱嗡隆隆的响,树下的人抬头看我们,树影落在他们身上,老人们的眼睛忽明忽亮。
有风起,吹开她的衣襟,太安逸美好了,让我生出我们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就像过去一样,我跟着进了她家。
关上门,她转过身来看我,微凉的手贴上我的脸,向我凑近。
她的唇红润的。
呼吸急促,心跳的很快。我抬起头,看她,期待她低头。
然而忽然,她的手落下,垂眸,转身拖着步子离去。
轻微的扰动后,浴室里传出水声……
后来,门开了,在一片水汽中,她湿答答的站着,白色浴衣松松垮垮的遮在身上:“我睡会,你随意。和之前一样就好……或者我们一起睡?”
她转身,拉开卧室的门做出邀请样子。歪头朝我笑。
“不了,吧。我做点吃的。你的头发,不吹一吹吗。”
“……没关系的。”
“吹一吹……我来,可以吗?……”我走上前,手出于私欲拉住了她的袖子。
她转头,眼眸湿润着,睫毛又黑又长,眼里的星光晃啊晃,晃到了我的心坎上:“好…”她又忽然悄声加了一句:“有你真好。”
心里嗡嗡的,竟然忽然生出一丝骄傲。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她的袖子。然而却装作没听见“你说什么?”
“谢谢你。”
翻出吹风机插上电。镜子里照出一站一坐的两个人。挑过一缕缕发丝,吹风机呼呼的吹着风,不久,她的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吹了半干,忽然栽头,靠在椅背上睡去。
……
下午六点多,她醒来,卫生间水声响了片刻后停下。那时我在厨房,她从背后拥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做了什么?好香!”
“呃…还没下锅呢……”
“调的馅也是香的。”
心里砰砰跳,呼吸都有些急。也许是怕会被发现自己的心思。我说你松开。我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