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里,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斗角场拔地而起,替换掉原先没有防护的狭小场地,此场的南北方向分别为猛兽和斗角士进场的专属通道,设有铁门。
东西方向各一个看台。其东边的看台上带有遮阳棚,为城主专用,对面看台则为评分团所用。
场地共有四层,上面三层是观众席。
开赛时间为每个月的第七天,第十四天,以此类推,每月举行四场。
这里充满无限可能。
不论是斗角士还是观众席上的人,赢的那一方,奖励总是丰厚的。斗角士的奖励机制按等级和积分来算。
赢一场,基础积分为二十,按表现可最高加十分,一百分为一个等级。
最低为一星士,星级越高赢一场的报酬就越多。
距离下场格斗赛还有三天。
堡垒内。
城主正在与一黑衣人交谈。坐在一旁身着绫罗纱裙的城主夫人百无聊赖地看着屋中的大铁笼。
外面被一块黑布罩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有少许的粘液从中流了出来,沾在了地毯上。
“夫人,您对这笼中之物感兴趣么。”
黑衣人突然问道。
“呃,有点好奇。”城主夫人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为了掩饰她刚才的走神,端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了一口。
“那您便留下来同我们一起观看吧。”
说着,黑衣人走到铁笼前,单手扶在黑布上,回头看向城主。后者朝他点了点头,紧紧握住身边人的手甚至连抓红了都没发觉。
黑衣人再看向铁笼时,眼神冷漠无比。
他轻轻拉下黑布。
房里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铁笼里关着一个高十二尺的怪物。身形似蛙,长着一张蜥蜴脸,脸黑眼白,头上长着密密麻麻的犄角,像鬃毛一样的薄膜一直连到后背至肩胛处,形同羽翼一样垂下。
“太不可思议了......”城主抖着声音,上前查看。
那怪物歪着头,似乎也打量着他,他激动的声音都变了,“真是不可思议......你是在哪儿发现它的?”
黑衣人微微一笑,回道:“我从海里钓上来的。”
城主不置可否,看了会儿,对那早吓得魂都丢了的画工吩咐道:“你过来,仔细看看,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事已至此,画工只好硬着头皮凑近铁笼。
看这玩意儿总比被关大牢好。
约莫半个时辰后。
他铺好宣纸,开始研墨,期间手一直在哆嗦,险些拿不住。画的时候,的亏黑衣人在他身边提点。
而城主一会儿立足在笼前,陷入沉思,一会儿在房中踱步,沉浸在不可言喻的情感里无法自拔,显然已忘了屋中还有另外一人。
城主夫人端坐在椅上,神情复杂。
待画师走后。
城主与黑衣人又聊了会儿,刚好到了午饭时间。
这时,黑衣人起身告辞。
临走前,不经意问道,“听说,您这牢里关了一个人,我想向他打听点事情。”
......
空荡的过道里响起脚步声。
一个狱卒上前打开牢门,用脚踹了下犯人,说道:“醒醒,有人来看你了。”
那人低垂着头,不为所动。
狱卒本想再上前踢一脚,但被人制止了,于是行了一个礼,与同行的狱卒一起退了出去,现在牢房里只剩下两人。
许久。
黑衣人问,“你想知道为什么没找到吗。”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
牢里那人猛地抬起头,满脸戒备地看向来人,一开口,声如拉锯,“你是谁,你想说什么。”
黑衣人取下帽子,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你不是想知道答案么,鲛珠去哪了。”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