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擂台赛打完,王权忆的名号也传遍了各大家族耳中。
王权无暮“姗姗来迟”道:“忆哥,结果如何。”
王权忆目光投向台下那一群泄了气的小家伙们,没说一句话却胜似千言万语。
“无暮,怎么休息了这么久?”王权景行质问道,他有一种感觉,这两个人早就撺掇好了这件事,王权无暮很可能早就知道王权忆的真实水平。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次的比试结果,都是演出来给他看的。
想到这里,王权景行的面色更加阴沉了起来。
王权无暮并没想那么多,直言道:“忆哥战斗太精彩了,一下子看入迷了。”
战斗精彩,指的是一招秒杀吗?
话里话外都是一股子味儿,冲鼻了。
从这话也能看得出来,王权无暮的确是知道王权忆的真实实力的,这样的话,那当时王权忆和他对赌的时候,王权无暮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理去看待他的呢?
肯定是看笑话吧!
两个臭小子,联合起来欺负老子。
你们两个,都给我等着。
“无暮啊,那今日与你的切磋大概要搁置了,看这群小兔崽子的样子,估计是无心与你一战了,改日再约如何?”
李长老凑上前来和王权无暮商量一番,与其说是商量,其实更像是一种朋友间的交谈,显得非常自然。
王权无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举手作揖赔礼道:“对不起,今天是我失约了,改日若大家还有切磋的想法尽可来找我。”
说罢,他又接着向其他长老依依行礼。
各大家族长老均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纷纷教训着自家的后辈。
“看看人家无暮,再看看你们,学着点!”
“人家少年天才都这么谦逊,你们还天天目中无人!”
无暮尴尬地笑了笑,他倒是不想因为自己让其他人挨骂啦。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管不着了。
王权忆拍了拍王权无暮的肩膀道:“这一次算是坑了你了,无暮。”
“忆哥这是在说什么?这确实是忆哥证明自己的一个好机会,能让忆哥的风评就此扭转过来,无暮也很高兴。”王权无暮眼神清明,他说的话句句属实,是他内心的意思。
在他的光辉下,王权忆的名字已然暗淡了数年,几乎鲜有人知,但忆哥的实力却完全在他之上,外界之人只知表面而不知实际。
如今一鸣惊人,翻案了,王权无暮实在是为王权忆高兴。
王权忆叹了口气,目光投向不远处面色阴翳的王权景行,心中隐隐下定决心,对王权无暮说道:“一切小心,哪怕是身边的人,也要提防几分。”
王权忆的这句明示让无暮有些沉默,他不知道忆哥在指代谁,但是他既然提了,就肯定有一定道理,忆哥的意思很明确了:身边有人会害他。
“嗯,谢忆哥。”
这时,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小女孩站到了他们的身后,幽怨的目光紧紧盯着王权忆。
感知到这份目光的王权忆回头看去,发现是那个李家玩法宝的小姑娘,笑道:“怎么?想来报仇?”
“为什么要冻我的法宝匣?”
王权忆想了会儿道:“在那种情况下,冻结掉你的法宝匣才是断绝一切后患的最好办法不是吗?”
李灵尘掏出自己的法宝匣,从中取出一把剑说道:“你把我的法宝冻坏了,赔我。”
王权忆瞥了一眼那把剑,上面覆盖着层层寒霜,那的确是他冻结法术留下的痕迹,但要是说把法宝冻坏了,还不至于吧?
“这上面就是层霜,没几天就恢复了,不算是给你法宝冻坏了吧?”王权忆解释了一下。
王权无暮则是直接上手摸了一下那把剑,然后看向王权忆道:“呃,忆哥可能不知道,这把剑是那种不可以受到寒意的,否则就会失去它原本的效果,而且剑身会变的很脆,一碰就折。”
李灵尘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没错,所以王权忆,你准备怎么赔我的法宝。”
“刀剑无眼,比试台上出现任何意外后果自负,受伤都不需要我负责,我凭什么要负责你的法宝?”王权忆直接给出了擂台赛切磋的规矩,丝毫没有要负责这把剑的意思。
李灵尘顿时急了,指着王权忆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王权无暮自然是了解自家大哥的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对事不对人,他不想赔,那就是肯定不会赔了。
不过,这李家三妹法宝受损也的确挺惨,要不还是安慰一下吧。
“那个,大哥当时只想着战斗的事儿了,没顾忌到这一点,还请见谅,至于赔偿一事就由我来负责如何?”王权无暮打算一把揽下这件事。
王权忆一把打断无暮的念头,道:“你不准负责!”
李灵尘瞪大眼睛,急声道:“为什么?你不愿意赔,人家愿意赔,你还不乐意起来了?”
“我是他大哥,我不让他赔怎么了?”
“你!”
眼见的人又吵了起来,无暮头疼地站到一边儿去了,感觉自己好像参与不进去啊。
“我这把剑你知道再造一把有多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