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明显啊。”吴岩笑道:“她搬进来住了呗,多简单。”
雷权望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你也知道她搬进来了?她如何能搬进来和你们这些······人一起住?”
吴岩这就有些不乐意了:“首先,你说话注意点儿,柳姑娘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没有人和她同屋,别坏了人家名声。还有,她怎么就不能跟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了,作为敌敌畏佣兵团的一员,她有权利享有我团分配的房屋,也有义务参加集体生活。”
雷权望虽然听不懂吴岩说的新鲜词汇,但还是被他倒打一耙怼得噎住了:“总之······婉儿不能住在这里,我今天要带她走,看谁敢拦!”
“雷将军好生霸气!但是,柳姑娘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这是她的自由,哪怕是柳县令也左右不得,还有,请问您是她什么人呢?”
你是哪根葱,管得着吗你!
雷权望怒极:“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听婉儿说你的身手很好,有种来打上一场,你要是能在我手里撑上半刻钟,我今天就姑且不带婉儿走了。”说着,抬起枪指着吴岩。
“卧槽,雷将军枪尖儿的劲气都快把我吓尿了,能不能先放下,好好说话。”
“身为敌敌畏佣兵团的一员,我是不能随便打架斗殴的,我的精力和时间是宝贵的,都是哗啦啦的金钱,所以我不能陪你打,这是其一。”
“其二,刚才我说了,柳姑娘去哪住是她的自由,不是你我二人打一架就能定下来的,柳姑娘跟不跟你走,你问她一句不就完了,咋整的这么复杂呢。如果我答应你了,岂不是变得和你一样···那个啥了。”
“综上所述,还恕我不能跟你干这一架。”
“无胆狗贼!”雷权望怒斥道,不过他感觉吴岩说的话也还是···挺在理儿的。
“婉儿,与我出去,借一步说话。”雷权望对柳施婉说道。
“正有此意,述德兄。”柳施婉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这出闹剧,早就耐不住了,想要找雷权望聊一聊,劝他别胡闹了。
正要上前,“等等”吴岩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笑嘻嘻地对雷权望说:
“雷将军,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雷权望不晓得吴岩要搞什么鬼,明明柳施婉都答应自己了,他皱着眉,不耐烦地示意吴岩有屁快放。
“先说好,也不是咱们太小家子气。”吴岩一脸笑嘻嘻,搓着手,活脱脱一个奸商:“就是咱们的大门刚才让雷将军的神力给干坏了,听说那门还挺贵的,您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了吧。要么给咱们重新安一个,要么就折合市价赔偿给咱们,咱们也好再重新去做一个,这么大个院子,没个大门挺让人担心的,万一丢了钱算谁的。”
吴岩先是指指被打烂的大门,又是指指柳施婉:“还有,刚才咱们也给您说过了,咱敌敌畏佣兵团虽说不是啥大的势力,但是每个成员的时间和精力都是很珍贵的,不凑巧,柳姑娘呢也不是原来的她了,而是成员之一。”
“所以呢,您带她去哪聊天都可以,聊啥也随意,聊多久看您开心。在此之前,还得劳驾您移步会客厅,和咱们商议一下价钱,立个协议什么的。先支付定金,然后您就可以愉悦地聊天了,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