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投资,而且柳老狐狸昨夜也提到了入股的事宜,吴岩便不再纠结。
大树下面好乘凉,哪怕柳正青不说什么,吴岩都会主动去找他套近乎,这下人家主动笑脸相迎,断没有一巴掌打回去的道理。
再说了,方才刚腚子不是说了吗,人家柳正青本来就乐善好施,经常送别人房屋和田地,自己这一批也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符合救助的条件。
虽然这房子确实……有些……挺特么大的。
众人略一商议,便将正房的主屋当做集议事厅、客厅和饭厅于一体的多功能厅,毕竟这厅……大呀。
至于厨房旁的饭厅,空出来当做以后的武器、物资储备室,以后再加锁。
房屋分配就简单很多,吴岩说自己有很多怪癖,有时晚上睡觉会暴起杀人剁成肉酱,所以抢先挑了后罩房中的东耳房。
后罩房中间的主屋自然留给了张大江和王印其二人,至于其他的房屋,自行分配,喜欢哪间挑哪间。
这些军士们都长期在军营中居住,能够住这么好的房子已经感觉很满足,自然无人因为两人或三人住一间屋有一点儿不满。
十分高兴地挑选房间,关系好些都不用言语,十分默契地住进一间屋里,欢喜开心自是不必多言。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吴岩深切地感觉到团队分工建设的重要性,分房之前与众人约好申时二刻在会议厅商量分工事宜。
一路走来,吴岩这个外来的和尚凭借自己的战力、随机应变、合理计划的能力,隐隐成为了众人的主心骨,所说的话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打心眼儿深处深信不疑,对他下的指令更是下意识地服从。
吴岩回到房间,放好东西,第一件事就是打了满满一大浴桶的热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从到了这个时代,到现在,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洗了澡。
洗了澡浑身舒坦无比,宛若脱胎换骨,趁着这股舒服劲儿,倒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香甜无比。
正做着与柳施婉如何如何的美梦,突然感觉鼻尖一阵瘙痒,一个喷嚏就打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模糊的人影怎么这么像梦里的那个人。
揉揉眼睛,仔细一看,这明若皓月般的眼睛,这绝美的面庞,这歌声般的娇笑,不是柳施婉又是谁?
难道是梦中梦?他使劲儿扇了自己一巴掌——哟呵,还真疼!
这莫名其妙的举动,顿时惹得眼前的璧人儿又是一阵娇笑:“你这人好生古怪,怎么还自己打自己?”
“我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柳施婉听了笑容更胜:“这蠢驴莫非做梦都是在梦着自己?”这样一样,顿觉自己好不知羞,一时又是红了脸。
吴岩很突然地问他:“冒昧问一句:姑娘芳龄几何?”
这蠢驴,怎么好端端地问人家的年龄?莫不是……也不晓得父亲允不允,哎呀,大不了跟这蠢驴私奔,浪迹天涯。
“那个,奴家…今年二九……”她有些怯怯地说:“还不算……太大?”
吴岩瞥了一眼她的上半身,心想:“还是够壮观的。”
“一十八了呀,成年了嘛。”
“早就…成人了。”柳施婉更羞了,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他该不会真的要提那件事吧,这可如何是好?”
没想到吴岩话锋一转,说:“都是成年人了,咋还这么胡闹呢?”
“啊?”柳施婉吃惊地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