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木头质感虽然是画上去的,不过这个地方确实有一扇门。
另林非头疼的是,门上的把手居然也是画上去的,而且门上并没有钥匙孔……
取而代之的,“把手”处有一小块凸起的平面,林非伸手按动,可那平面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感应器?但他具体是用来感应什么的?
“啪!”
一轮齐射下来,一支口红擦到了林非高举手提箱的左手,在手背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奇怪,怎么感觉不怎么疼?
林非看着手上的口红印,心生疑惑。
看来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啊,这一排排口红虽然看上去阵仗很吓人,但实际上没什么威力,就算被直接打中应该也没事。
想来也是,他们经济上互有往来,关系也公开了,就连胖猫轻生之前还在劝他多为自己着想,难道说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啪!”
林非抬起右手直接给了自己一个爆栗。
这口红当真邪门,差点就被她影响了思绪……
她要真是好女人?怎么会忍心让胖猫天天窝在出租屋里吃十几块一顿的打折外卖?怎么会把自己的钱存起来专心花胖猫的钱?
她要真是好女人,分手之前,倒是把胖猫的钱全部还给他啊!
林非甩了甩脑袋,赶紧将手背上的口红印子擦抹干净,又看向门上那块微微凸起的感应器。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进不去屋内,找不到弹竹,那林非此行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按常理来说,这种感应器对应的是身份认证,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通过。也就是说,如果我想通过,只能伪造一个身份认证。
与她有关的人,我目前也就认识胖猫了,难道要刷胖猫的身份证?既然手提箱可以凭空想象出来,那这个说不定也可以!
林非开始想象起胖猫身份证的样子,可他实在没见过他的身份证,想象不出任何细节,压根具象化不了一点。
果然没见过的东西是没有办法拿出来的吗?
林非又想象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但不仅仅是身份证,任何与胖猫相关的身份证明,林非都没有办法想象出来。
那怎么办?难道可以从屋顶或者通风口之类的地方进去?
不对,梦里应该没有这种bug,就算有,以我的身手也太勉强了……
林非额头上冒出了几颗汗珠,如果他一直想不到解决的方法,那他就只能站在原地,任由口红一波又一波地扫射。
对了!
有一样东西,在胖猫的意识里出现过,而且可能与他的身份认证有关!
那枚蓝色的车票!
林非想象着当时所看到的细节,那枚车票便凭空出现在了自己手中。
感应器上一贴,只听见“滴”一声,门果然缓缓打开了!
打开的同时,口红的攻击也随之停止。
林非放慢脚步,微俯着身子,向门内走去。
屋内光线很暗,只有梳妆台前那一盏灯发着光,空气中弥漫着混杂各种化妆品的气味,虽然是香味,但是浓的让人不适。
“胖猫吗?把钱放在盒子里,你就可以走了。”
梳妆台前的女人正伸长脑袋,仔细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时不时用手上的眉笔画两下眉毛,至于门口的人,她却是连一眼都没有看。
林非没有搭理她,只是从背后缓慢地朝她靠近。
“你干嘛?不是告诉你没事不要来我家吗?”
没有听到钱被放到盒子里的声音,反倒听见脚步在往里走,女人气冲冲扭过头,见来的人并不是胖猫,妆化到一半的脸顿时大惊失色。
“你是谁?”
“我问你,你对胖猫的内心世界做过什么手脚?”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弹竹有些急眼,竟将眉笔作剑,直接向林非刺来。
这种程度的攻击与口红雨相比简直就是过家家,林非手提箱往前一挡,再往左一拨,弹竹的重心便偏了过去,攻势也化解开来。
林非再顺势一个扫堂腿,将那女人撂倒,最后一手提箱砸中那女人的脑袋,“啪”,弹竹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便应声倒地,昏迷不醒。
用手提箱敲晕,再用它入梦?嗯,这招不错,就叫它“昏睡红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