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主神神格现在却处于被禁用状态,自己的一身神力瞬间就失去了一半,关键是自己的四大助手,雨伯安宫太郎、风姐漫飘姬、雨神绵津见、河神贝比卖四神却做起了壁上观,他现在最犹豫不决的是究竟是去不去负荆请罪?
还是先去找一找自己的老大,先想法让老大恢复自己一些神力,哪怕先给自己一个虚拟神格,力量太小的感觉很不踏实!再有,请教一下是什么原因,出现这么反常的现象,一个小神民的事情,就能够把自己弄得这么灰头土脸?
见到了须佐之男,还没有等毛利伸开口,须佐随手在他面前一画,一段时空实录就开始在他面前播放,那是毛利伸的四大家将侃侃而谈的影像,一边说着效忠主神和须佐,一边嘲笑着天照和月读。
一切都明白了,须佐道:“有些话你们心里知道,没必要说,说了也没事,把屁股擦干净也行。我的两个姐姐本来无心神政,我怎么给她俩折腾都没事,那是我亲姐姐,可是你们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现在烛九阴那个老东西还在学府,如果被他知道此事,弄得我可是要大义灭亲了。”
毛利伸知道了须佐的意思,说道:“我准备去负荆请罪了,给老大说一声,把眼前的这一关先过了。不过天照把我的神格禁了,老大您先封我个官职,否则没有权柄神力,我怕出个啥意外!”
毛利伸来到了天照神殿,神殿大门紧闭,他只好来到月读大殿。见到月读,毛利伸赶紧叩拜说道:“罪臣毛利伸,治下不严,冒犯尊上和神主,并私下想着和下属联姻,未曾想到辉夜姬是尊上和神主的得意弟子,望大人恕罪!”
月读道:“俗话说,上行下效,从下属的行为,就看得出你们对上神的态度,你能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和你无关吗?”
毛利伸道:“我对神主的态度,天日可表,但是属下御下不严,理该责罚,请上神降罪。”
月读道:“我的学生辉夜姬,随我学习刚刚半年有余,是我着力培养的得意弟子。虽然她是你属下子民,但是你强行纳她做妾,却不通知她的老师,也是对我和神主的亵渎。这样吧,你数万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如果仅为此一事就革掉你的职务,不仅你不服气,估计也难以服众。你以罪人之身,和我的弟子一决雌雄,你打赢她,你继续做你的水神,她也就没有怨言,谁让她能力不足,而如果你败在她的手下,那么是杀是刮,就由她安排,你可同意?”
毛利伸暗道:“看来还是月读大人不敢太过得罪须佐老大和我,这是给我台阶下啊,辉夜姬,天才少女,也才二十六岁,和我差着近三个大境界,我如果败了,还有啥脸面活在世上。”
想到此,毛利伸对月读道:“我知道这是大人对小神的爱护,小神如果败在您的弟子手下,从今以后,为她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望上神为证,我愿意和辉夜姬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