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鸣随着萤到了倾云殿。

欢此时正在看话本。

“见过师父。”

欢抬头看去，只见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竟有了几分妩媚。

鸣身穿白色外袍，头发散落在他的肩上，右耳上带着一朵茉莉花。

“过来。”

欢放下话本，向鸣招手。

“师父……”

“鸣儿这几日怎么样？”

“回师父的话，挺好的……”

欢看着鸣的模样迟迟不肯下手，可她为什么对他下不去手？

欢从桌子上拿了一本书递给鸣。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买给你的，怕你无聊。”

“谢谢师父。”

“你先回去吧。”

？

师父什么都不做？

“师父，我……”

“好了，赶紧回去吧。”

……

“是。”

欢轻抚太阳穴，儿时的记忆像波涛汹涌的海水涌入脑海。

锦，扶养欢长大。

“锦娘，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那讲完故事就要睡觉了。”

“嗯。”

欢躺在锦娘的腿上。

“从前有个上神岑爱上了另一个上神墨。岑呢一直在追求墨，墨一直没有同意。突然有一天，墨同意了。但好景不长，墨为了保护上界和平献祭了自己的肉体。岑伤心欲绝，用墨的灵魂和自己的肉体创造了帝，从此帝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神，当然帝不会有爱，因为出于岑自己的私心，只想让墨爱自己一人。所以帝不能有情，如果帝有了情，将失去肉体。”

锦看着腿上躺着的欢露出了微笑，她永远也想不到，是欢杀了她。

欢晃晃头让自己不再想。

“萤，去把瑶叫过来。”

一柱香后

“帝。”

瑶拱手行礼。

“明月宫的那位最近怎么样？”

“一切正常。”

“瑶啊，我从未想过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