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全部给跟我回公安局接受调查，不许交头接耳，如果谁敢撒谎，串联口供，别怪法律无情。”

两个大爷，赖大胆，许富贵，何雨柱，刘光齐，闫解成，许大茂，刘光天还有几位邻居，看着凶神恶煞地公安都在颤抖，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公安的身后往外走，一个个面如死灰。

“别交头接耳。”

许富贵一个哆嗦，知道完了，完了，他都不让许大茂别参与，这回好了，伤人，怎么办，他就这一个儿子，怎么办。

刘光齐脸色煞白，他在想脱身之法，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相信国家的，但他突然看到赖大胆了，知道完了，因为赖大胆很多话都是他教的，为了什么他知道，毁了赖小军。

因为利益赖大胆能听他的，现在赖小军要死了，还能听他的吗？他想继续蛊惑赖大胆，但是发现没机会，为什么公安来的这么快，他不懂，真的不懂。

孙主任在手术室外急得都跺脚，好好的日子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12号四合院都快成南鼓锣巷的污点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一位医生出来说：“领导，情况都不算乐观，一位病人是以前在这里救治的，本来安心养病，身体能恢复，但这次被殴打很严重，特别是前胸几脚，直接把缝合线打断了，现在需要重新救治，另一位病人失血过多，但身体情况已经稳定，但是他的右臂前臂双骨折，恢复的几率很小。”

“谢谢，小李，把刚才医生说的情况跟公安局同志说一声，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我知道了，孙主任。”

李办事员刚走，一大妈扶着墙壁哭哭啼啼地走过，跪在地说：“孙主任，你要为我家老易做主啊！”

孙主任叹口气赶紧扶起她说：“这是干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赖小军要死了，你丈夫手臂被扭断了，到底发生什么。”

一大妈一楞，赖小军要死了，死了，她眼中出现复杂的神情，她最近就感觉易中海不正常，具体地说不来，今天发生的事，她从头看到尾，似乎明白什么，但她不能说。

“我也不知道，今天本来是要说赖家跟贾家的恩怨。”

“两家还有什么恩怨。“

一大妈一个哆嗦说：“没什么恩怨，就是想把事说开，毕竟将来还要在一个院子住。“

“之后呢？“

“之后，就吵吵闹闹，对了，赖小军打他爹，老易去拉架。“

“拉架能把手臂拉断吗？拉什么架，怎么拉架的，赖小军要死了，不知道吗？“

一大妈哆哆嗦嗦不在说话，孙主任知道这事肯定有内情。

今天不是平常日子，国庆，不知道国家在天安门阅兵吗？街道办，公安局，保卫科，三方联合维持秩序。

红旗照耀天安门，红旗遍布四九城。

在这个当口惹事，一个个活腻了。

孙主任没在管避重就轻的一大妈，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看了看里面，脑海里都在想这事怎么处理，一时间也没有头绪。

半个小时后，三名街道办的办事员跑着过来说：“孙主任，问清楚了，12号四合院九点开大会，想让赖小军给贾东旭写谅解书，但是赖小军没同意，之后发生的事，大家说法都不一，很是混乱。“

“你们想让赖小军写谅解书。“

“没有，是想把赖家跟贾家的说开，让赖小军放下恩怨。“

“恩怨，所谓恩怨就是谅解书吗？“

一大妈眼中惶恐，她不知道易中海想把赖小军毁了，看到易中海去拉架的时候才想清楚，但她不能说，要是说了，易中海就完了。

打没打，其实大家都知道，要是谁摊胳膊肘往外的爹，谁都急。

孙主任不想跟她说话了，她需要等着救治结果，其他的事由公安局负责，一个处分是跑不了的。

孙主任坐在凳子看着办事员拿回来的笔录，对于12号四合院，她还是了解的，什么事能让赖小军发那么大的火，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大妈知道不能坐以待毙，说厕所就往四合院跑了。

聋老太太还坐在正房门口，一大妈累得一身汗回来，她回来的时候碰到好心人，否则还需要20分钟路程，她身体不好，跑不快。

“一大爷怎么样。“

“老太太，今天是国庆，天安门有阅兵。“

聋老太太听完是深深闭眼睛，知道今天的事是给政府抹黑，二大妈，三大妈也来了，赶紧问问丈夫，儿子怎么样了，许母也来了，一个个焦急地询问。

一大妈眼里有泪说：“孙主任说赖小军要死了，他们都被公安抓走了。“

一句话，让刚出门的邻居都傻了，赖小军要死了，贾张氏更是傻了，哐当一声把门关了，她蹲在地，用后背顶住房门，脸出现笑容说：“儿子，赖小军遭报应了，他要死了，你放心吧。“

秦淮茹傻了，真的傻了，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他们家该怎么办，刘光齐怎么办，赖小军不是好好的吗？突然她想到赖小军以前的病了，更是想到他病没痊愈，顿时慌了，赶紧拉开贾张氏，贾张氏还在窃喜，被秦淮茹暴力推开，顿时摔一个大马趴。

秦淮茹出屋赶紧前说：“一大妈，一大爷怎么样了。”

一大妈眼里都是恨意，都是因为贾家，都是因为贾东旭，她这才想起易中海残废了，顿时哀嚎说：“都是因为你们家，老易残废了，我的老易的，是我对不起你。”

一大妈蹲在地哇哇地哭，易中海残废了，肯定不能当钳工了，他们家怎么办，连个后人都没有。

聋老太太能感觉出一大妈的绝望，即使她再聪明，也无能力为，生气的同时，也在哭笑，事情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一死一残。

二大妈，三大妈还想发难秦淮茹，许母比他们见过世面，赶紧说：“我去看看老许，大茂，他们不能出事。”说完就往院外跑，二大妈，三大妈一个哆嗦，死死看一眼秦淮茹，也转身往外跑。

整个中院就剩下住着拐棍的聋老太太，哭着的一大妈，跪着的秦淮茹了。

（明天十一点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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