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7.喝断片的人,酒醒后的社死!(1 / 2)赛博朋克:选择你的信仰首页

莫里斯睁开眼,常年的生物钟让他永远比定的闹钟先醒。

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身,捶打两下双腿,双腿的义体是早年植入的旧型号,除了简单的保养,从没更新换代,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总是感觉这双腿已经开始不灵活了。

抬头,床头柜上的两个相框依然安稳的立在那里。

一张是参军的哥哥穿着军服,与母亲,莫里斯自己,和妹妹的最后合影。

另一张,是父亲与贝尔蒙特还有年幼的自己,站在纽约旧广场拍摄的。

莫里斯拿起带有母亲的相框,用手指肚轻轻的揉搓,他出神的想起,年幼时与家人的一次野餐。

妹妹在草地上奔跑,母亲坐在树下,准备着野餐的三明治与零食,哥哥和自己在河边钓鱼,两人定下约定,谁输了,谁就跳进河里。

最后是自己输了,然后在母亲的呼唤中可耻的逃离了约定。

叮铃铃,叮铃铃的闹钟响起。

莫里斯被重新拉回现实,他站起身,走进洗漱间,清洁着自己的身体,镜子里映照得是个壮硕的白头发老人。

穿戴好整齐的西装,调整了仪态,明明身边空无一人,却依然遵守礼仪,有条不紊得吃着早餐。

早餐寡淡无味,这种食品他吃了几十年,从没有嫌弃过。

时间来到了早上五点四十分,他离开了老旧的地下室,开着豪华轿车,驶向哈维得公寓。

五点五十五分,他抵达公寓楼下,六点整,出现在哈维公寓的房门前。

轻轻的敲打,没有回应,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权力与金钱的可怕,哪怕哈维是个佣兵,但如此简单的获取两样,依旧会侵蚀他的心智。

用自己的权限,打开门,眼前的一切远远出现在他的预料。

凌乱的家具,碎裂的电视,被红酒污染得画作,空荡荡得绿植箱,以及不知所踪得强化防弹玻璃。

莫里斯急匆匆地来到卧室,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被掀翻的床。

经验让他丝毫没有慌乱,很快就分析出眼前的状况。

哈维自己破坏了公寓离开了,也许发生了什么事。

他来到公寓的个人电脑前,输入自己的账号,调用权限查询监控,然后一无所获。

所有摄像头全部损坏,只有一堆无用的乱码。

莫里斯尝试拨打哈维的电话,然后大厅的地上响起了铃声,看样子,哈维没带他的平板。

莫里斯又拨打给贝尔蒙特,简洁精准的汇报了情况,寻求支援,用以追踪哈维西服上的定位器。

贝尔蒙特派了一支私人武装小队,一共十五个人,又给了莫里斯一部分权限,允许他去ncpd调用警备。

之后就带着小队追踪信号,来到了黑诊所。

看着到处都是洞的诊所楼,莫里斯下令,武装小队把守各个出入口,ncpd封锁附近街道驱赶路人。

自己一人,踏进了诊所大门。

哈维很好找,当莫里斯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哈维趴在一个绿色变态的身上呼呼大睡,鼻子都冒泡了。

赶紧上前,检查哈维的状况,义眼扫描下,没有发现明显外伤,这让莫里斯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抱起哈维,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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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里斯带着武装小队离开后,现场由ncpd,和军用科技的其他人员接管。

老维和大卫还在面面相觑,就被ncpd包围了。

“现在举起双手!让我看到你们没有武器!!”

大卫从心的举起完好的一只手,另一只耷拉在空中。

“别给我躺着装死!!说你呢!!现在给给我举起手!!”

“警官,我的骨头碎了,可能神经也有问题,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怎么举手?”

“那就老老实实别动!!小唐!你去检查一下!”

“是!长官!”

一番检查后,确认两人没有反抗能力后,呼叫了医疗支援。

领头的警官纳特雷德,来到两人身边蹲下,审问到:“说说吧,怎么回事?你先说小子!”

显然看大卫年轻且愣头愣脑的,觉得能先问出什么。

“我和母亲出了车祸,来这里治疗,没想到,这里是清道夫的窝点,他们想盗走我母亲的器官,然后我~~,我就~~,我就杀了他们!!然后请老维来帮我救治我的妈妈!”

“这些人是你杀的?”

“对!没错!!他们都是清道夫这帮畜生!都是我杀的!!”

大卫显然不想给哈维添麻烦,把杀人的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继续说。”

纳特雷德的眼睛闪着精光,若有所思。

“之后就有个绿皮怪人冲了进来,我~~我~~~”

大卫不知道怎么编了,因为后面的发展有点过于玄幻了。

老维接过话,说道:“我是个有执照的正规医生,警官,那个怪人出现后袭击了我们,我们就是被他伤的。”

“之后呢?”

“不知道了,警官,之后我们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我看你们是刻意隐瞒,接下来你们将要~”

纳特雷德的话没说完,一个军用科技的人就走了过来。

“这次事件需要保密,我们要带走那个绿皮实验体。其他无关人员,全都杀了,不留活口。”

“都杀了?你踏马逗我,现在知情人就在这儿,你让我杀了?只要带回去就能问出真相,你踏马!”

“这件事和那位大人有关,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清理,这是命令!不是请求。如果你做不到~”

说着公司人员一挥手,几个武装安保就带着枪靠了过来。

“别别别别!我来!我来!别脏了你们的手!这种活儿我来就成!”

公司职员轻蔑的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