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巴阿巴讲了一大堆，言欢从第三句就开始听不懂了。

云里雾里的不止言欢，渡边虹微红的耳朵暴露了他，吉宪先生已经呼吸沉重，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的样子。

“说人话！”言欢低声威胁道，“不然就别想吃到霜奶仙的奶油。”

阿玉大惊失色，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他们在收集数据，然后总结大湿地能不能大规模跑车。”

“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嘛。”言欢拍拍渡边虹，让他放出霜奶仙来搞点奶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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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间里，一位身穿白大褂，戴着金边眼镜的人窝在沙发里，他的面前有一台正在计算数据的计算机。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言欢和吉宪找到了大湿地的小队。”那声音明显是经过处理的样子，具体呈现为机械男声，听起来极其空灵，似乎说话的人毫无感情。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回声。

“不用理他，他没上过学，看不懂我们想干什么。”善耸耸肩，像是早就习惯了突然响起的机械声音一样，“就算他能看懂，也不必担心。我有两手处理。”

“况且，就算他把整个小队一锅端了又如何。不良蛙冠冕的传说为假，那上面的珍珠与钻石并没有传闻里的威能和作用。除了古老一无所有。”

“找个由头还给野原市就行了。”

沉默良久，机械音再度响起。

“不要忘记你最重要的目的，善。”

“明白啦明白啦...”他懒洋洋地伸出手晃了晃。“大湿地一共收集到了三块红色碎片，已经被我用快递运出去了。”

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第一次沾染上了微微恐慌的情绪，它不满道，“你竟然用快递运输神的躯体？”

“我还用的是银河队的快递呢！”善笑得洋洋自得，“这是不是很‘艺术’？”

机械音没理他，立刻切断了通话。在切断前，善似乎听见了一声“疯子”。

他笑笑，活动了一下手臂。

整个房间回荡着他的最后一句话。

“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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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在向这些银河队头头（研究员的样子）询问有没有小小不良的消息。

头头环顾四周，叫了几声，每个车前便站起来一个西瓜头，来到言欢眼前。

言欢捏了捏眉心。

八个一模一样的西瓜头站在他跟前，晃得他眼睛疼。

听了言欢的问题之后，西瓜头们开始回忆起来，似乎每辆车都见过那只热爱技术的不良蛙。

最后，他们商讨完毕，头头再次站到言欢面前。

“他应该在二号车间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