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春日猎的时候了,李静言在趣言阁急得团团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以前她作为沧州知府的女儿,除了赏诗会可是什么都要参加的,如今入了雍王府成了妾室,妾室难登大雅之堂,便有什么热闹也与她无关了。
这次的春日猎在皇家围场,狩得的猎物会作为晚宴招待来宾,宜修身子羸弱又不善骑术,便将赴宴之事推脱掉了。
宜修是能去却不去,李静言是想去却去不了。
李静言眼向上抬,吹着额前的碎发:“这么好玩的场合她竟然不去?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看李静言这样,采慧边扇扇子边劝慰她:“娘娘,这两天风大天干,不宜外出,再说当初进王府前老夫人就交代了您不能骑马,您忘了您小时候骑马头先落地还让马踩了一脚的事了吗?”
“咳咳,那都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就忘了!以后不许提了!”
果子统:6
“您的刺绣还没绣完呢!咱们接着绣吧,晚上等王爷回来,咱们再听王爷讲讲今日的趣事如何?”
果子统松了口气,上次李静言的手受伤了,李夫人爱女心切,便又送了一个心腹进来。
所以果子统的担子轻了不少,否则天天都要哄这个祖宗,有多少主板都不够它换的。
据果子统的观察,想让瘦橘给李静言讲趣事的概率比买彩票还低。
今日果子统休班,闲来无事,它就想着要不然就看看瘦橘在春日猎上能猎到什么吧。
果子统打开幕布,便看到瘦橘坐在马背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此时还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
此时他身下的白马:骑不骑?不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