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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我的徒儿可真出息。”药老来回踱步,为自家徒儿这兵贵神速的速度啧啧称奇。
昨日还问他林无相的身世呢,今日就将人拿下了,那可是赵思衡,哪怕落魄了也是风华绝代的人物,不愧是他看中的徒弟,药老想叉腰仰天大笑三声。
他是暖暖的师父,作为暖暖的相公岂不是也要尊称他一声师父,能踩林无相一头,出这些年被压迫的苦,可不高兴嘛!
“不对。”
药老耸了耸鼻子。
马钱子、生南星、生草乌…藏红花……
这是?
“这是避孕药!”
药老惊诧地看着白暖暖。
她不紧不慢地将瓦罐中的汤汁倒在陶碗中,准备晾凉再喝。
“师父,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不能给他拖后腿。”
“可是这喝多了,对女子伤害太大了。”药老不忍,伸手就要去端药碗,被白暖暖护住。
“没事哒师父,我减轻了药量,尽量避免伤害身体的同时发挥最大的药效。”
不成,这不成。
再避免也是对身体有损,叫师父也不行,药老小心思七弯八拐的。
“好好好,老夫再写个药方,以后同避孕药一同服下,能将损害降至最低。”药老拿着烧成炭的树枝,在手绢上写下一串串药名。
“谢谢师父。”白暖暖道谢真心实意。
药老平时看起来十分不着调,但对暖暖的爱护之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真心疼爱着的。
“欸——再叫一声听听。”小女娃子和糙汉子就是不一样,叫人都软乎乎的。
“师父。”
“再叫。”
“师父~”
“再叫。”
“师父、师父!师父……”
“欸、欸!欸……”
药老觉得身体都轻飘飘的,如飘在云端。
现在白暖暖开口要天上的太阳,他都要想想怎么为自家爱徒摘下来。
宠的没边了属实是。
白暖暖喝完药,笑眯眯的看向药老。
“师父,药苦,徒儿想吃城南的果子。”
“买!都买!”药老直接扯下腰边的钱袋子,沉甸甸的,塞进白暖暖的手里,豪横无比,“我乖徒儿想吃什么都买!”
“我还想学金针。”
“学,都学!”
药老对自己这老来徒,恨不得倾囊相授,暖暖想学,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以暖暖的天分,将来说不定会走的比他更远。
林无相听白暖暖说想跟着药老学金针,除了不允许出府以外,其他的一应满足。
然后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真真切切感受到有一个事业心的媳妇,夜晚是多么的孤枕难眠,白日里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还好,晚上林无相回房找香香软软新鲜出炉的媳妇儿,十有八九是空空荡荡的房间。
还得亲自去药房拎人,不然爷孙俩能彻夜在药房里捯饬。
时日一久,大皇子府上下见怪不怪,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