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平时也这样:大脑经常是思绪万千,而且是跳跃性的思维,老伴儿就常说我:“你这思维跳跃的太快,头一个话题我还没有参悟明白呢,你这又跑到了另一个题里。”哈哈!这真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我也常常说他:“你一向是,只听别人说什么,不晓得别人表达什么。”
老伴,他是学理科的,我是学文科的。我在意的是结果,他在意的永远是细节,打个比方说吧,假如你兴高采烈的和他分享,你登上山顶时的喜悦时,他会很认真的问你一句:“你是穿什么鞋子上去的?”遇到这样的情况时,我常常觉得无聊,就回答他:“忘记了穿什么鞋子!我只记得我登上了山顶!”哈哈
理科生,文科生是有很大差别的,我们彼此也出了不少笑话。我们家前一段时间装修房子,他也干了不少活儿,作为理科生,把能用到的知识都用上了,每天兜里揣一把尺,不论是做什么都要以数据说话,家里的顶灯都是老伴自己安装的,很厉害了,其中岛台上面的灯,比较难搞些,因为它是一根圆柱体的原木长条灯,他觉得需要用数学公式来计算位置,我觉得可以直接把这个灯拿到棚顶比划一下,看好位置合适画上印不就好弄了吗?他不听,坚持用计算公式算出来再操作,结果他算了两个小时没了动静,最后我还是找了物业帮忙给安上了。
还有一次。他组装一个衣柜,那个门怎么弄就是关不上了,他来找我:“老婆,这个衣柜买上当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退?”我说:“什么毛病啊?”他说:“门关不上,”我说:“我看看去。”到了那屋,我把衣柜门左右对齐,再一推,严实合缝的关上了,他傻眼了,但还是不服气的说:“你就是简单粗暴。”我说:“那你是怎么关的呢?”他给我演示一番:先关左边再关右边哦!右边的压到了左边的上面;他又先关了右边,再关了左边,结果左边又压到了右边。哈哈笑死我了,这怎么一根筋啊,不晓得变通一下呢?我们俩都笑得不行。哎呀,太有趣了。
还有一次我也出了笑话:前段时间,我刚摔伤的头几天,我就想,总在女儿家住,孩子工作都很忙,我整天躺在床上,孩子每天看到我不上火吗?于是我就想:怎么能回到宁波去?得想想办法,经过查找,终于查到一个公司,他就是负责全国范围内转运患者的这样一个服务,就是说你不需要急救了,但还不能走路,你想回家,全国各地范围都可以送你,也就是一个类似救护车,但没有救护车上的抢救设施的运输车。然后呢,我当即就给他打了电话咨询,接电话的人说:“嗯,1公里6块钱。”,我说:“那我到宁波去,你看看多少钱?”他查了一下,他说:“你是1300多公里,按照1公里6块钱,你大概需要4000块钱吧。”哦,4000块钱,我说:“好啊,还真不贵哦。”然后我跟老伴儿学这件事情,心里也大概算了一下,我算的是3900多,我觉得接电话那个人算的没错,四舍五入4000元没毛病。老伴说:“6块钱1公里,就算1000公里,6块钱1公里,那还6000元呢,你咋算的呀?能4000块钱呀!你给谁打的电话呀?那边儿接电话的人和你一样啊,数学课都是体育老师教的?”是呀!咋算的,是真好笑,难道脑子也摔坏了吗?笑死我了。我是按照1公里3块钱算的吗?哈哈!
笑话归笑话,而我急于回宁波的想法并不现实,一是我刚摔伤不久,还需要定期复查,若有错位还需正骨。因此在BJ会方便些,二是女儿搬家事情很多,老伴儿还是个主力队员呢。所以暂时还是走不了,女儿、女婿也都不同意:说我要是回宁波,他们更加上火。就这样我仍在女儿家静养一段时间,等能下地走路再说吧。
写到这里有些累了,我翻个身望向窗外,天空飘着细雨,空气氤氲着,此时此刻恍如我躺在宁波的家中一样,惬意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