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说完,虾头就打断我抢着说:“是不是被打了?”
虾头电话那头充斥着混乱的重金属音乐。
“是……”我回道。
电话另一头的嘈杂声音变得小起来,虾头说:“你不用管用,过几天就好了,我这儿还有事,就先挂了。”
我说:“你先别挂,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快的话,后天上午。”说完便挂短电话。
安顿好老高,我也搬出一箱啤酒跟刘弗没什么兴致的喝着。
下午时队长黄晨阳回来了,也加入了这没什么性质的酒局中,喝着喝着黄晨阳便于刘弗说起一些商业上的事情,虾头之前提过队长有过受购这座庄园的想法,可由于涉及的金额太大,也没有合伙人一起出资的缘故,便没有再提。
“我是错过的车队队长黄晨阳。”
“我是宋易的朋友,刘弗。”二人简单互相问候几句后变开始吹嘘,说起收购这家庄园的事情,我已经被他们灌得半醉了,便以上厕所为理由逃离开酒桌,坐到院落中葡萄架下的石凳,冷风会吹的清醒些,但我主动有了困意,进车队这一个多月以来,并没有改变我嗜睡的状况。
我将石桌移到我可以靠到葡萄架的位置,好让自己觉得舒服点,我闭着眼感受着冬日微弱的阳光穿过眼皮,仅仅有光,享受着入睡。
很久,我该醒了。
苏阮晃动着我问:“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说:“没有,闭眼养会儿神。”
“又在想事儿,还是想人?”苏阮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就纯粹吹会冷风……”
“冷风又吹的时候想说,这生活会不会有点难……”我话音刚落苏阮接上这句歌词。
“别唱了,糟心。”我说。
……
回到大厅,队长已经和刘弗谈妥了,决定等车队返程回到连云港时再细谈。
“等车队的事儿完了,去完了青海,你要什么打算?”刘弗问我。
我摇头说道:“不知道,在做安排把,之前的公司还给我留着位置呢,但去的意愿不大。”
“不跟着车队跑完XZ了?”苏阮问我。
在车队待了一个月后确实对车队产生了归属感和依赖感,确实有继续跟着车队的想法,我说:“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