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躲在山洞中,火光渐微,合萨和森在一旁熟睡,燹站在山洞外,看着雾蒙蒙的世界,拿起那几把铜刀,和自己的骨刀。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出来,可能只是为了磨磨刀吧?小时候,赤磨刀时,他总爱在一旁看着,一老一少,常常一坐一天。他将骨刀放在石头上。
这些日子他常常在这里磨刀。
赤最爱用骨刀。但村中青少手中多是铜刀,但以铜对骨总是败,他们私下却思索为何失败。
燹双手按在刀上,一下,一下。
有一次,他和赤来到树下的集合地,几个少年扭扭捏捏地问他:“首长,为啥部落里用铜刀的大哥哥们打不过你?”他瞟了眼一旁坐在椅子上假装喝水的青年,说:“想知道就过来吧。”
燹将骨刀放在一旁可以伸手拿到的地方。又拿起了一把铜刀。
“刀是兵器,是工具,是死的。”赤将骨刀放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个人的铜刀,说:“当铜首长发现铜后,人们也逐渐将刀的硬度看得过于重要了,而刀的硬度如何。”他将铜刀顺着骨刀的刀背一划,一条骨刀掉在桌子上。
“磨的不错。”赤一笑,说:“骨刀自身不行,但我……”他又一挥骨刀,那铜刀断成了两瓣。
“不要怕,你不会死,你是雷的儿子!”,赤一挥,一抹血溅在脸上,说:“找你妈去!快去!”赤看着他,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印在自己的心里一样,他吼道:“记住你不会死!”
“要是你用的是铜刀,会不会不会死?”燹低声喃喃。
“磨刀?好雅趣”勇在石头的另一边,将手中的刀插在石头中,说:“把信物交出来你们还能话。
燹看着他,说:“你是谁?”“王左……”“不,你是我的仇人,杀我妈,灭我家,想要信物,把你的项上人头交过来,我给你的尸体看一下!”
“我的错,要是我当时没有放了你,当下也不用再多几人。”勇看着他,拔出了刀,说:“燹,王有句话,说是什么让大家住在一起,一起谋生,他说这叫统一?你难道这样子不好吗?”
“我妈死了,我家没了,这样子,不好吗?!”燹拿起骨刀,那怒火欲烧欲旺。
“要么现在回你那,光明正大的打,要么过来,献上你的项上人头!”
勇走了。
燹又磨了几下刀,但心已乱,再磨也没有什么用了,而且六把刀想来也够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