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继父外出工作没有在,两名军人直接找到了我和弟弟妹妹。虽然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们只是请我们去个地方,其它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到的地方是军区一个特殊医院,以前从来不知道的存在。
在那里我们看到病床上昏迷的妈妈,他们也实话和我们说,妈妈做任务时在爆炸中受伤昏迷不醒。仪器上查不到任何伤势情况,更查不到昏迷不醒的原因。但在爆炸中生还,这本来就是问题所在。所以现在不得不问问家属,对于接下来的治疗有什么想法。
是继续观察,还是送往国外,但他们不得不说,去国外也没有太大的突破,毕竟现在华国的医疗水平,在世界上都是屈指可数的存在了。
因为联系不到游上巳,就只能联系我们了。
这个时候,我们兄妹三人也终于明确的知道,四十岁的妈妈工作的特殊性。
我们虽然心里崇拜,却更多的是心疼。
几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决定,让医生给点时间考虑。
三人坐在病床前,小妹夏黎在默默的流泪,小弟夏洛在那里发呆。
谁又能接受的了,妈妈的突然昏迷呢!
我真的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情,面对妈妈昏迷不醒的事实!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找事了平复心里的担忧。
从恼壶里往盆里倒了温水,便拿起一旁的毛巾搓洗了几下,便给妈妈擦拭脸。只是我越擦越觉得不对劲,仔细的看了一下毛巾,那上面有一些微不可察的粉。
在仔细看看妈妈那张脸....
我诧异的站起了身,她,她...
妈妈今年四十岁了,可她的脸,如果仔细看,那脸上细小的苍老,都是不知明的粉类画上去的。
哪怕这粉,轻易擦不掉,可如果仔细看,就看得出来,每一次的擦洗,都能擦下少许。也就是说,如果妈妈一直让别人给擦洗,早晚会发现她容貌上的不妥之处。
一个四十岁的人,却还有一张不到二十岁的脸,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我不敢想像,如果败露,对妈妈会是怎样的危险。
我不敢在擦拭,将毛巾洗好,挂在一旁。
一时之间有很多猜测,却又抓不到什么有用的想法...
脑子乱的很。
这时,一个医务人员拿着托盘走了进来,她是来给妈妈打营养针的,已经昏迷了十来天的人,这几天都要打营养针,不然不吃不喝,身体会垮掉。
可我看到那护士竟然无法将针头刺入妈妈的皮肤,这让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护士很不解,觉得可能是针头出了问题。要换个针头继续,这时我上前拦住了她。
不管是不是我心里猜测的那样,我都不能让她在打针了。
弟弟妹妹这时候也看过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可他们却没有多说。
我打发了护士出去,说这针我来打。
护士出门后,我确实打了,也确实扎不透妈妈的皮肤,心下的猜测更混乱了。
可我知道,不管在他们来之前,医院的人是怎么给妈妈打针的,但显然那时能打进去,现在却不能,这一定是妈妈身体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妈妈不能在医院待着了。
我更不想妈妈的不同,让别人知道,那将会是灭顶之灾。
这个危险,我承担不起!
我把营养液倒在盆里,让弟弟去办理出院手续,让妹妹给妈妈换好衣服。我自己去把护士的托盘还了回去,同时也到先前跟我们沟通的军医那里,说明要回家静养的决定。
对方一开始有些犹豫,说要请示上面领导。
我让他当我的面和所谓的上面领导联系,我也要说上几句。
最后一通电话下来,还是让那个不识的领导,答应我们带着妈妈回家静养的要求。
那边的人表示很重视,需要什么,尽管在这边医院拿,有别的需求,也可以随时联系他。
我笑着应是,可心里却骂着他们,让妈妈受这么重的伤,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医院要派车送我们,我没有应,说已经叫了出租车。
带着妈妈上了出租车,我们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妈妈送妹妹的那套院子。
那是在后海的一处院子,因为这里的风景美一些,所以给妹妹,这一点我和弟弟一点意见都没有。
这里虽然没有住人,不过也会有人定时来打扫,刚好昨日打扫过。
我们兄妹三人分开,到柜子里找新被褥的找新被褥,去购买衣物用品的出去买。
不敢把妈妈带回去,因为不敢让太姥和太姥姥他们知道妈妈昏迷的事。
既然妈妈经常出差,那就让他们当做,她出差未归吧!
他们一个个都八十来岁了,真怕一个受不了打击,就出点什么事。
我也是没办法!能瞒一时是一时。
不过不得不说,我们一家子,包括太姥姥和太姥爷,都很健康,如果不说出年龄,谁也看不出,就他们那精神矍铄的样子是八十来岁的人。
妈妈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年多,才醒了过来。
期间继父找上我要人,我都没有还给他。妈妈的秘密,我知道就好,为了妈妈的安全,哪怕那是她的男人,也不行。
我以妈妈的安全为借口,说找合适机会让他们见面,打发了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