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连连摆手,脑海中回想起那丫头片子咋咋呼呼的模样,鼻翼轻轻皱起,显然是不以为然。
“哎呀,你这家伙,真是木头人。”
吴苋轻轻拍了拍刘禅的胸脯,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你父王都亲口说了,左将军登门造访,求亲的事能有假?”
刘禅沉吟片刻,突然眼珠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嘿嘿笑道:“我懂了,马超那家伙,肯定是看中了我这女婿。”
“哦?你这呆子,终于开窍了?”吴苋下巴轻轻抬起,兴趣盎然地看着刘禅。
“那当然,这婚事肯定有猫腻。”刘禅一本正经地说,“马家那丫头过门后,还得大姐你调教调教,别让她野性子乱来。”
吴苋抿嘴一笑,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风情万种地点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保证让她规矩得体。
不过呢...“她顿了顿,眼神狡黠,”想当年我吴苋嫁给你,也并非毫无所图哦。“
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在这权力的游戏中,婚姻大事,又岂能毫无目的。
“这哪儿能相提并论呢。”刘禅一脸坏笑地蹭进吴苋的胸怀,故意在她胸脯的柔软处磨蹭着。
“怎么就不一样了?”吴苋眼含笑意,紧紧地将刘禅搂在怀里。
“大姐你对我这么好,我岂能感觉不到…”刘禅在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撒着娇。
“行了行了~”吴苋的笑声中带着一丝丝媚意,“我知道阿斗你的心意,不过明天咱们就得动身去荆州了,我还得收拾收拾呢。”
“不要嘛。”刘禅双手紧紧环抱着吴苋,不愿松开,转头对外面喊道:“黄皓!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准备行囊!”
“遵旨。”黄皓在外头慌忙应声。
然后,刘禅半推半就地将吴苋带回了卧房,虽然不能真的翻云覆雨,但至少也能解解馋。
第二天,刘禅带着吴苋,以及亲卫马超,从南郑出发,两千白毦亲卫随行,浩浩荡荡地向荆州进发。
…
在长安,曹操卧病在床,气息奄奄。
“魏王,该喝药了。”
曹操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原来是仲达啊…”
曹操已经六十五岁高龄,比刘备还要年长一些。汉中之战的失利让他备受打击,夏侯渊的死讯更是让他头痛欲裂。
匆忙撤离汉中后,他不敢轻易撤军,生怕刘备乘虚而入,威胁到长安的安危。
曹操这会儿病怏怏地躺在长安城里,心里那个急啊,可后勤吃紧这事儿,他愣是没摸着边。这不,只能苦哈哈地耗着,巴望着能早点儿知道刘备的下一步棋。
司马懿进了屋,扶着曹操半靠在床头,那模样儿,活像在哄孩子:“魏王,您身子要紧,先吃了这药。”
曹操斜了他一眼,忍不住问:“仲达,那刘备有何动作?”
司马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笑嘻嘻的,端起药碗就递过去:“这个嘛,魏王不先把这药喝了,咱也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