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命运的安排，同样是对你有好处的选择，我的绪能力很强，可以很好的帮助你发展。”墨玄道。

“你要清楚，我不仅仅局限于个人的立场，我将站在全人类的角度思考问题。”

“那你可真无私，这是极端的集体主义吗？你崇尚的集体是人类本身，如果上世纪人们能将这种思想深入人心，现实世界就不会生灵涂炭了吧。我们当时好像有一套理论，叫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现实无法将人类的共同意志聚集在一起，虚拟反而将人类的情绪汇聚起来，维持虚拟世界的发展，真是讽刺。”

“不，这是极端的自私，也是极端的个人主义，当一个人的选择可以主导世界的命运时，那个人和世界便毫无区别，但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于那个人身上时，那个人便能将价值观轻易地灌输于每一个人，一个人便可以主导世界的发展或者毁灭。”

“这到底是自私还是无私？我分不清楚了。不过无所谓，历史告诉了我答案，上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取得了成功，所以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墨玄推了推金丝眼镜，道：“不过，如果出于我的个人想法，我想成为你的经纪人，因为我对你产生了好奇，而这并不是娅姐所感知到的，因为我有屏蔽感知的手段。”

“晰妄，我想问你，如果出于不同的目的所做出的相同决定，会不会干涉命运呢？我十分好奇。”

“你的好奇心会害了你的，好奇心害死猫。”

“我可不是普通的猫，猫咪可没有屏蔽9阶绪者的能力，所以我有为好奇负责的资本。”

“你们真是没一个正常人，我可以以你灵魂的自由来夸奖你吗？还是以你不和常理的行为指责你吗？”

“常理？没想到你也会开这种幼稚的玩笑，你觉得，我们的世界还拥有常理吗？”墨玄的面上流露出几分绝望，“自从绪能被开发，世界的常理被完全打破，你觉得超能力的诞生能用常理来解释吗？你觉得个人能力凌驾于群体之上这种事符合常理吗？你又觉得将不合逻辑之事冠以常理之名，这符合认知吗？晰妄，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努力地，拼命地去拯救的世界到底是真实的吗？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我们又是真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