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知发生的事情总会有一丝胆怯,谢云浓爬在床上,来回晃荡着双腿,同时用手指戳着小白来回滚动,脑海里不断的胡思乱想明天会发生什么,一会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都很不正常,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存在就安慰自己,算了,得过且过吧。还有许多许多已经发生还有未发生的事情,在谢云浓的脑海里不断的徘徊,直到深夜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
正在梦游的谢云浓是被隔壁院子的争吵给惊醒,等她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屋外的墙角下的时候,正好听到素岩大喊的那声:“花素衣,我要杀了你。”谢云浓大吃一惊,还可以这样操作吗?平时看着关系不错,昵称爱称都有的,还是师徒关系,怎么转眼间都要喊打喊杀的。谢云浓准备再靠近一些看个仔细,她和素岩的院子中间隔着一排茂密的冬青树,谢云浓用手扒开一个洞,刚把头探进去,还没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素岩就凭空的消失了,最后传进谢云浓耳朵里的就是那句:“把一个天才扼杀在摇篮里才是世间最爽的事情。”
谢云浓看着穿着粉色衣服平时骚包的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的花素衣,觉得怎么会如此的陌生,却又觉得他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掌送走了素岩,花素衣心中那股一直压抑着的嗜血感觉此刻正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花素衣把随身带着的哪壶酒仰头一饮而尽,黑发红唇透明的酒液,古釉色的酒壶,在这个黑色的夜里如同闪着光一样,这画面在很久很久以后都刻在谢云浓的脑海里。
“小丫头,你这是在干什么?”谢云浓正沉浸在眼前的画面中没留意花素衣已经蹲在谢云浓的面前,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头发,又回到了以前蛇精病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张狂邪魅的花素衣不曾存在过一般。
“没,没什么,天热我出来凉快凉快。”谢云浓此刻真想眼前卡着自己脑袋的这个洞是个地缝,这样她就可以钻进去,偷窥被人发现从古至今都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呦,小云儿纳凉的姿势好前卫啊,我该让你其他师兄师姐们都学学。”
“别,别,还是算了,我。我。”谢云浓红着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是说刚刚刚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是不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承认了。
“小云儿这么晚了还不瞌睡,师父带你玩好玩的。”谢云浓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一把薅起来。
“啊…啊…”谢云浓的惨叫划破安静的夜空,谢云浓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恐高。
“师父,求你放我下来…”谢云浓非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话说完,整个人在空中飞着,伴着风巨大的阻力想把话说完全了也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