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夜晚来的很慢,但“高三牲”嘛,放学就九点多了。
“啊!终于放学了,果然‘高三牲’猪狗不如啊,真的快累死我了!”江楠抱怨道,不过也确实。上了一天主课,当然要抱怨了,要保送,就要竞赛。要上清华北大,就考试。无疑,竞赛当然是最简单的。
“诶,谷雨呢?怎么没见到她啊?”不知道是谁回了这个人一句:“人家有事先走了,我们谷大法……”说到这,突然给顿住了,然后慌张走了。他不是谁,他是谷雨的朋友,叫张时肆,小名十四,他跟谷雨是一起长大的,一个村子的,没错就是一个村子的。这个村子就是“银杏村”。
……
“妈妈,这个案子……”谷雨总感觉作案手法有些熟悉。但朱白雀并不知道,她询问道:“怎么了?”
谷雨:“我感觉好熟悉啊。”
朱白雀正在查卷宗,正好查到银杏村的案子,看了一下,作案手法完全一样,说道:“你怎么能感觉熟悉呢?这个案子跟2014年银杏村的案子很像,那时候你才八岁呀。”
朱白雀说完话,整个实验室的气氛都跟凝结了一样,谷雨的脸特别苍白。朱白雀显然也注意道了,问道:“怎么了?”谷雨问:“妈妈,你收养我的时候我几岁?”
“九岁呀,怎么了吗?”没错,谷雨不是亲生的,是孤儿院收养的。
“我是哪个村的?”
“银杏……”说到这里,朱白雀突然停住了,“雨儿,你…是银杏村的?”
谷雨什么都没有说,但苍白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朱白雀试探着问道:“那…那对死的最惨的那个女人是谁?你认识吗?”谷雨苍白着脸道:“我母亲。”
朱白雀立马就不淡定了:“不可能呀,那个丈夫不是姓柳吗?”
谷雨:“我原名其实叫柳时柒,到了孤儿院才自己改名为谷雨。”
朱白雀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案子从哪里查起,从哪里入手,就不用愁了,谷雨就是一个行走的案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