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武乖听清楚了,也震惊了,这是谁啊,红口白牙的叫我爹,莫非看我乃是国公之位,想要巴结我?可是何必如此呢?要不怎么说古人有思想呢。
萧国舅行礼行的都累了,可是他爹没发话,他不敢直起身来,心里还想呢,莫非我在家里做了什么混账事,惹老爹生气了?可是我没有啊?
他又说了一遍:“爹,您来了。”
武乖心想,此子有前途啊,等以后按照历史轨迹,我二姐当了皇帝,我必厚待此子。
他刚想说点什么,这时,后面又进来一人,同时,迎客宦官唱道:“王国舅到!”
这个王国舅明显认识萧国舅的服饰,看到萧国舅在那鞠躬行礼,乐了,说道:“萧贤弟何必多礼,为兄给赏。”说着从锦衣中掏出一个贞观通宝铜钱掷在地上。
那铜钱叮当一声掉在地上,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恰巧停在萧国舅面前。
此时其他国舅都呆住了,而萧国舅听到声音,立刻知道这是他的死对头王皇后之弟王国舅来了,还当着他爹的面占了他的便宜,这给赏更是落了他的面子。
他不禁起身道:“爹,您看看皇后家的就这样不知礼数。”
随即他也愣住了,面前这个被他叫爹的人并不是他爹,不认识。他顿时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有一个地缝钻进去。他正在酝酿脏话想要喷薄而出之时,武乖错开了身,他通过话语知道了这是正得到李治宠爱的萧淑妃的兄弟,可不敢收他当儿子。
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此时又进来了一个人,却没有听到宦官的唱喏,原来是被那人阻止了。
“我儿何故在此等待?”
原来此人才是萧国舅的爹,萧国公。
萧国舅正在羞愤呢,竟然没听出他爹的声音,心想,真是欺人太甚,于是抬头张开就骂。
“你个腌臜泼皮,哪里来的破落户,还敢叫我为儿,怎敢欺我如此?我要到皇帝那里告御状!”
他脏话刚出口就傻眼了,怎么回事这是?这是我爹啊!我骂了爹!
他欲要解释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有心怀悲愤的又喊了一声爹。
萧国公也不知道缘由就被亲儿子骂了,这个气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与此同时,武乖在旁边看到也听到了,被萧国舅的骂声惊到了,打了一个趔趄,口中不由自主地叫出来“哎!”
其他国舅都张大了嘴,一脸震惊又茫然的样子。
这萧国舅家有故事啊!
萧国公听到了那声“哎”也是一惊,看向了用墨水画了八字胡的武乖,这逆子在叫那个人!逆子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儿?哎!家门不幸啊,莫非那人才是逆子的亲爹不成!怪不得这逆子总在外面,莫非真是那样?不能想!
萧国公想这是何等奇耻大辱,还被众人看了笑话,老夫颜面何存,气煞老夫,罢了,这皇室家宴不参加也罢。于是他甩袖离去。
萧国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怒视武乖与王国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他激愤的表情看,这是要搞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