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圣上,老臣怕其他国舅欺臣年幼,故画了一个八字胡,以显得老臣老成、有城府。”
“好了,众爱卿都是朕的小舅子,闹归闹,莫失了和气。来人,传膳,朕欲与众爱卿一醉方休。”
只见一群宦官鱼贯而入,先是摆好了胡桌胡凳,又陆续端来美味佳肴和美酒,这些美味多半是烩菜。
武乖在前世就吃遍了大江南北的各种菜系,就是没吃过御膳,于是三下五除二,如风卷残云般,把御膳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盘底的汤水都没放过。这御酒嘛是不喝的,因为倒出来略显浑浊,看着就不想喝。其实这御酒名曰琥珀光,乃是大唐数一数二的好酒,只能怪武乖没见识。
在对面一直看武乖不顺眼的萧国舅一脸鄙夷,因为这吃御膳啊,讲究一个斯文。
李治举起酒樽,“众爱卿,咱们满饮此杯!”
“嗯?武乖,没给你上菜吗?”
武乖起身,跪倒在御座前面,“回禀圣上,老臣从没见过这么好吃的菜,老臣的爹死的早,家里又穷,哎,一言难尽啊。”
李治不高兴了,“怎么你的国公俸禄不够吗?还是说国朝委屈了你家?还有武乖,你是个屁的老臣,朕每次听你自称老,都想揍你了。”李治说完,眼神飘向远方,似在回忆着什么。
萧淑妃之弟萧国舅此时已经有些半醉了,在旁边看着、听着,心想“或许这人是那什么武昭仪的兄弟,貌似很讨皇帝喜欢的样子,哼!一个小小的昭仪罢了,还有刚才的糗事,也跟这小子有关。叔可忍,婶不可忍,这笔账一定要算回来。”
他听到了高宗想要揍武乖的话,又看到高宗那眼神,自作聪明的捧起身旁的烛台,想要击打武乖。谁曾想,他的裤子又掉了,又一次绊倒了他,只见那烛台嗖的一下飞出去,直奔高宗而去。
高宗见之大惊,连称护驾。也活该武乖倒霉,听到高宗李治喊护驾,猛的站了起来,说巧不巧的后脑被烛台砸了个正着,一阵天晕地转,倒在了地毯上。
要不说王国舅这人有头脑呢,他喊到:“快来人,萧国舅欲行刺圣上。”
萧国舅怒了,脱掉裤子,只着底裤,来到王国舅面前就是一脚,这一脚饱含他的屈辱、愤恨,犹如后世大力一脚射门般踢了个正着。
一声闷响,王国舅晕了过去,这得多疼啊!
高宗李治抚着额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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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藏不住秘密,此事很快传开,倒没人敢传什么行刺皇帝的,把王、萧、武三人的恩怨传的那是有模有样。
像什么“王皇后之弟与萧淑妃之弟乃龙阳之交,后因爱生恨,萧国舅踢了王国舅那里,这是要王国舅断子绝孙啊”
还有什么“萧国舅管武国舅叫了爹,萧老国公知道真相,甩袖而去。”
“呦,这萧老国公竟然被武国舅戴了绿帽!”
“可不是吗,要不然萧国舅能管武国舅叫爹吗?”
“那萧国舅真是一个猛人啊!踢晕了王国舅不说,还打晕了武国舅。”
“不能吧,武国舅不是他亲爹吗?这也能下去手,真是有失纲常啊!”
“还是少说两句吧,那武国舅之姐虽说只是昭仪,也是我等得罪不起的,更别说那王国舅乃是当今皇后之弟了!萧家更是得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