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形状怎么像个包着婴儿。
我紧张地打开包袱,果然,是个女婴,脐带还没剪。
女婴很瘦小,呼吸十分微弱,心跳也是颤着的,几乎失去生命体征。
我赶紧把大衣脱下来,紧紧包住她,一路小跑着回家。
“爸,我捡到个婴儿。”
“啥?”
我一脚把家门踹开,气喘吁吁的嚷到。
“诶呦冤枉哦,这么小,应该是刚生下来的,你在哪捡到她的。”
我把女婴递过去,找来一个小棉被,老爸连忙接过去包起她。
“村口捡到的,周围啥也没有。”我哆嗦的穿上棉衣,吸溜着鼻涕。
“这啊妹现在好弱,你快去买奶粉,再买几件婴儿穿的小衣服。我抱她去电暖炉旁边烤烤。”
“好,我立马去,啊妹交给你了老爸。”
女婴已经微弱到不哭不闹。我赶紧开着家里的面包车往镇上去。
回来的时候,老爸告诉我,她已经好一点点了,刚刚动了一下哭了一声。
“也不知道谁家的,这么狠心,冰天冻地的,就裹了一张布,丢到雪地里。”我打开奶粉罐,老爸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就等我回来了。
“先喝了奶再说。既然她家人敢把她丢在雪地里,就没打算让她活着,更别说会后悔了。”
是啊,怎么刚好扔的,又是女孩呢。这极端的天气,人人苟活,没有哪个亲生的母亲忍心把孩子抛弃吧,应该是走投无路了。
我们试着理解。但是一直皱着的眉头,告诉我,无法理解。
梦到这就醒了。像是一场末日电影。一会是沙漠般的干旱,一会是皑皑白雪。
话说回来,醒来后回想自己指挥别人想的办法,不禁笑出了声。这都哪跟哪啊?
算啦,都说是做梦了,能想出办法已经算很努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