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暗骂道:“你妈,好你个温青耀,这是他娘的骂自己又彪又傻。这从王家村逃离至今,若非自己力挽狂澜,背后别棍,别说你温青耀能否活着,就是当条狗的资格都没有。现如今大难而过,竟来了个卸磨杀驴,不得不说你温青耀够屌有种,是条狗中硬狗。”
想到这容垣怒骂道:“姓温的,不得不说你就是条喂不熟的狗,吃里扒外。”
温青耀一听这话,脸现愤然不满的道:“容垣,别以为有俩臭钱,就可以作威作福,只手遮天,这一路上,若非自己瞻前顾后,雄才大略,顾全大局,照顾这王金彪,恐怕你容垣早就一败涂地,嘎屁于此。”
“如今倒好,竟不知好赖,与这彪子为伍,真是王八看绿豆,一路货色对了眼。”
话落,温青耀气喘吁吁,鼻中冒风,毕竟这一路上,自己是又给这王金彪喂水喂饭的,这容垣压根就没伸过手,完全是嘴上功夫耍的溜,嘴炮一个。
自己先前就与这彪子,结过梁子,如今这彪子落在自己手里,自己若是不知恩图报,那他妈的属实不是个人。
人性面前,温青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差点连这鼻屎都给抠出来,口中更是哭丧道:“彪子啊彪子,你这么年轻,可一定要挺住,你要是断气嘎屁了,温爷爷就是睡个觉都待跟驴一样。”
话落,温青耀朝王金彪脸上连呼俩大嘴巴子,生怕这彪子蹬了腿,直接嘎屁。
这把王金彪给打的,压根就没给开口的机会,就连个屁都放不了,属实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脱毛凤凰不如鸡。
温青耀见王金彪满脸怒色,双眼更是能冒出火来,嘿嘿直乐,内心犹如春风化雨,一淋往昔的压抑与憋屈。
每次喂水喂饭之前,温青耀更是变本加厉,大嘴巴子先呼上,随即双手猛然强灌,这使得王金彪,被呛噎的直翻白眼,差点命丧当场,实在是生不如死。
几次折腾下来,还别说这王金彪,非待没死,精神头越发的旺盛,整的温青耀两眼发愣,直泛迷瞪,果真是铁打的彪子,命硬。
此时在俩人争执之时,王金彪从迷瞪中苏醒,听到有人直呼彪子,心中很是不爽,口中怒喝道:“何人直呼你王爷的名号,难不成嫌这命长了。”
温青耀一听这话,气急之下猛然抬脚,直接蹬在王金彪后腚之上,可由于力道过大,自己好悬没跌落马下,再次吃了先前之亏。”
王金彪后腚经此一踹,这本就与天争命,旧伤未愈,呲牙咧嘴下疼得哇哇直叫。
这把温青耀给乐的,咧嘴大笑间,咳嗽阵阵,好悬没被口水给活活呛死。
而此时官道的另一边,徐冬平是一脸的无奈,叹息之声不绝于耳,风尘仆仆下,手牵一匹黑棕烈马,行于官道之上。
只见此马体形高大,膘肥体壮,这乍一瞅还真就是一匹好马,可一瞅这精神头,属实不咋滴,更有砰砰之声不时响起,犹如轰天炸雷,闻此声之地而看,两峰之间一沟壑,压根是这肥硕的马腚在喷气。
徐冬平本想在马庄,挑一匹好马,直奔这清和县,奈何造化弄人,前期虽快,可在半路上,竟被此马放了水,放屁窜稀样样全。
这把徐冬平给整的,心情一落千丈,细瞅之下,正盘算着所在之地,离此马庄距离时,却听见远处马蹄声阵阵,如此徐冬平心头一喜,看来这上天绝非待人不薄。
温青耀顺了顺气,这刚想再次刁难彪子,却听王金彪口中嘀咕道:“白天雷声起,不劈金彪震死狗。”